一橹手见马忠苦思不语,先开了口。
马忠听了,断然否决。
“不可!我等一攻,台上必举火!我未攻下,荆州已知,岂不坏了大计?”
橹手一听,一脸急色,忙道。
“那,我当如何是好啊?”
马忠与众人听了,皆默然以对。
文台监与众士兵回到烽火台,便在台中热热闹闹地喝起了酒,啃起了鸭脖。
一个士兵喝了口酒,兴奋地咂着嘴,然后说。
“这枝江酒,往昔只闻其名,无缘得饮,果然好酒啊!”
另一个士兵听了,立即取笑起来。
“是‘无缘得饮’?还是‘无钱得饮’呀?”
经这一调侃,大家言笑更欢。
这时,一个士兵拍起了文台监的马屁,说道。
“我等得饮此美酒,都当多谢文台监,是不是?”
众士兵正喝得兴起,一片欢叫道。
“是!”
这时,文台监的右眼皮猛跳了几下,他一下警觉起来,立即说。
“多谢倒不必,且与我守好此台才是。适才,我右眼皮猛跳,汝等当倍加小心!杯中之酒喝了,便加强巡查!”
众士兵听文台监说右眼皮猛跳,人人立生不祥之感,惊异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答道。
“是!”
船上,马忠还是商人打扮。他抬头看天。
天上,一轮下弦月刚刚升上夜空。
马忠挥了一下手。
船舱打开了,全副武装的精兵立即蜂拥而出。
全副武装的吴兵拥出船仓后,便一个接一个地悄悄迅速登岸。
马忠神色急切,还在不断挥手,示意要快。
全副武装的吴兵,继续蜂拥悄悄登岸。
上了岸的吴兵,立即分散开,并纷纷向山上潜行。
此时,马忠在船上向上大喊。
“军爷!军爷!”
烽火台上的守卫士兵突闻大叫,急忙吼问。
“何事喊叫?”
马忠焦急的声音,立即透过夜空传来。
“军爷,我乃马管事。我有一橹手,突发暴病,船上无备,不知台上可有医药?”
士兵听了,犹豫了。
此时,全副武装的吴兵,仍在纷纷潜行上山。
马忠神色焦急,已到烽火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