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末曦说得是义愤填膺,没想陆玄这个老贼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满脸耻笑的反问道:“你说了这一大通,只不过都是你自己的说辞而已,你可有证据证明,我曾经对你做过这些事情?如果没有,小心我治你诽谤之罪!”
白末曦气得快要吐血,这些都是当时发生过了,就过去了,也没有外人看到的,她怎么能拿出证明啊?可是这些事情就是真实发生过的啊!
面对陆玄的死不承认,她一个弱女子,说实话,真是毫无办法!
这也是她为什么一直没有伸张此事,将此事给彻底捅出来,而是默默忍受的真正原因。因为到时候证据不足,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能信她的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别到时候名声给弄坏了,还没能制裁他。
所以她只能选择沉默!
今天终于被逼的没法了,她终于鼓起勇气将此事给当面说穿,结果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个陆玄根本不会承认的。
白末曦气得脸色绯红,浑身颤抖,已经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仲陵直接站出来,挡在了白未曦的跟前,质问陆玄道:“老贼,你不承认自己所做之事,但我却相信白师姐的为人,她不会诬陷于你!你就是对白师姐的美貌念念不忘,一直惦记着她,所以今天你才会出现在这里的吧?白师姐喜好清静,平时和人来往不多,来她住所看她的人更是很少。你说,你一个老头凭什么理由来她的住处!”
陆玄理直气壮道:“我偶然听闻白末曦练功出岔,差点走火入魔,所以担心她的安危,特意来看看,顺便给她把身体给调理好。特别是白末曦的师父白玫走了之后,小姑娘就更加没人过问和照顾了。我身为蜀山长老,她又是蜀山弟子,对这种失去直属师父的独孤弟子多加照顾一下,有什么不可吗?”
“没想到我一番好意前来帮她疗伤,却还被她当成驴肝肺了!”
陆玄说完,反咬一口道:“倒是你小子,根本不是我蜀山弟子,平白无故出现在本门女弟子的闺房之中,还有底气问我居心不良了?我现在要治你对本门女弟子居心不良之罪!!”
听了对方的威胁,仲陵气势反而高涨,胸膛一挺,强势反问道:“哦?那你想怎样!”
陆玄冷声道:“我想怎样?我要把你抓起来,交给本门长老阁处置!到时候就算是你师父亲自来了,面对他自己教出来的藏污纳垢的徒弟,我看他又能怎么说!”
陆玄说完,又对白末曦说道:“至于你,身为本门弟子,竟然勾搭外派弟子,在山门之中,做出这等败坏门风之事,老道身为戒律堂长管事老之一,自然有权处理你所犯下的戒律!我要将你带去戒律堂接受门规惩戒!”
白末曦一听,吓得脸色发白,急忙反驳道:“陆玄长老,你有什么理由把我带去戒律堂?你说我做出败坏门风之事,可你也没有任何证据啊!”
仲陵一听白未曦的语气,感觉她整个人都软了,非常害怕的样子,急忙传音入密问道:“白师姐,你为什么忽然这么害怕?戒律堂里有什么?”
白末曦内心害怕,所以虽然明知道陆玄会窃听她的传音入密,还是忍不住对仲陵哀声说道:“仲师弟,你不知道,这个陆玄是戒律堂的管事长老之一,平时有弟子犯了门规,要遭受处置,大多都由这个陆玄来亲手办理。在如今的戒律堂里,陆玄已经差不多是说一不二的存在。门内很多弟子为了不被他整,也是各种讨好巴结贿赂他。我更听说,一些女弟子犯了门规,落入他的手中之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有好几个,更是屈服在了他的淫廾威之下,成为了他的玩物……”
“所以,一旦他找了借口,将我带入戒律堂之后,那么戒律堂里如今可是他的天下啊,他在里面只手遮天啊!那里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啊,他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啊!关押在里面,对我做的一切,外面也没有人会知道啊!到时候我……我只怕清誉难保……我不如死了算了……”
仲陵一听,义愤填膺!没有想到蜀山这么一个名门正派巨头,在山门里面,却还有这等黑暗之事!这个陆玄仗着手里头有点权力,对蜀山弟子们作威作福,竟然都没有人管制了吗?
那些受他屈辱的弟子,竟也没有一个站出来告发他的罪刑吗?
也是了,那些弟子们毕竟还都只是弟子,又哪里斗得过这个长老呢?不管是法力修为上,还是权力上,都斗不过他啊!打又打不过,权力又没人家大,怎么斗?所以大家才对他敢怒不敢言,没人站出来揭发他的所有罪孽吧!
那些女弟子也是,申诉无门,又迫于陆玄的威胁,没有出路之下,也只能被迫妥协了。
而陆玄屡次得手之后,自然也是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仲陵得知这些信息后,对于陆玄的愤怒,又达到了更高的层次。今天,就算是不为白未曦,只当是为修道界除害,他也不能轻易放过这个陆玄了!
陆玄听白末曦竟然当着外人的面,直接说出来自己所做的所有罪行,直接恼羞成怒,这些事情只能一小部分人心知,却绝不能当众说出来啊!一旦知道的人多了,事情就有可能闹大啊!到时候就是他也担待不起的啊!
他将万劫不复!
当即就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白未曦,你自己行为浪荡,却还污蔑老道在山门里仗势欺人,作威作福?还说我对山门中的女弟子下手?简直血口喷人!!我今天不把你带入戒律堂处置,我看你是不知道我戒律堂长老的威严了!你的眼里,也根本没有我这个戒律堂长老了!”
白未曦闻言,更是眼神惊恐,瑟瑟发抖,对着仲陵哀求道:“仲师弟,你千万不能让他把我带进戒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