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没办法呢,毕竟和胡兰出轨的人是夜友天,是她的丈夫,是她所有荣耀的支撑点,她总不能和胡兰直接发脾气,然后和夜友天闹翻不是?”
不能?
夏可可的双眼立时圆睁,随即在键盘上输入了几个字符:“那个链子八成有古怪!”
“要我去偷来吗?”
“不,你继续盯着,毕竟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我,亲自去!你到时帮我声东击西一下就好!”夏可可敲击完这些字符后,立刻扣下了笔记本,起身离开了这楼下密室。
……
站在镜子前看着脖子上的衣服坠饰,胡兰感觉到的似乎这就是个沉重的铁链在压着她,让她难以呼吸。
可是想要伸手去摘下,却又觉得不应该。
谢欣信任她,需要她,给她亲自做了一模一样的坠链,这是在用行动告诉她,她们多年的友情是多么的弥足珍贵,哪怕她在这段友情里痛过,苦过,但现在她的荣耀,她的成功却是谢欣给的。
呼出一口煎熬的气息,她闭上了眼,纠结与烦躁正蹂躏着她的心,让她沉浸在痛苦中。
“啪!”忽然厨房那边有一声裂响入耳,胡兰睁眼瞧望向自己的厨房,继而迅速的走了过去,而此时房门的锁子却转动起来,而后门一开,穿着工装带着口罩的夏可可迅速地溜了进来,并将门无声的还原闭锁。
而厨房的吊顶上,响声还在继续,不过却是从东到西后,没了动静。
“耗子还真是有够猖狂的,大白天都在上面打架,也许我该养只猫了。”胡兰叉着腰无奈而言的走了出去,而厨房的吊顶里,则是一只上了发条后会自动向前开的玩具小车。
“什么也不要想,我得睡觉,睡觉!”胡兰一回到卧室,便是自言自语,不过她却是抓起了酒瓶给自己倒酒,显然心烦意乱的她即便昨夜不曾休息,此刻也是难以入睡的。
夏可可猫神缩在卧室的沙发后面,慢慢的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手帕和一瓶乙醚。
她准备迷倒胡兰,好好检查一下那个链子,可是她刚要给手帕倒上乙醚,门铃却响了,夏可可之好把乙醚先收起来,此时她听到了胡兰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小野猫都发脾气了,我要再不来安抚一下,那岂不是要错失……美好?”夜友天的声音充满了**的气息,夏可可则是蹙了一下眉。
“别碰我!我不是和你说了,不要再来找我,我们不要再有关系了吗?”胡兰似乎挣脱了夜友天的拥抱,快步走到了沙发跟前,因为夏可可能听到她的声音是有多近。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又闹起别扭来了?”夜友天见胡兰背对自己,当即走上去固执的拥抱了她:“你可别告诉我,你玩这种游戏上了瘾,又或者你真的惧怕谢欣到这个地步。”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怕她,我只知道,她刚刚还送了我这个!”胡兰说着拿起了脖子上的坠饰:“你看,这是她亲手做的,和我当年坏掉的那个一模一样,你知不知道,我带上这个以后,心里,很,很别扭,总觉得,很对不起她……”
“对不起?呵呵,你有什么对不起?我们不过遵循心的相吸而已,你又没打算离婚来做我的情妇,更没打算取代了她的地位不是吗?”夜友天说着轻咬了她的耳朵,手更直接从胸口探入摸向内里……
“嗯……”胡兰的嗓子里溢出颤抖之音,随即她又紧张的去按住他的手:“别这样,求你,我和你说了,我带着这项链,我心里别扭,真不愿意背……”
“那就不带!”夜友天说着一把扯下了胡兰脖子上的坠链,随即往前一丢,啪嗒一下正好掉落在沙发后夏可可的面前。
“你……”
“听着,你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偷情吗?因为,你为这种别扭而纠结,而我,反而是享受它带来的愉悦!”夜友天说着一把将胡兰反转,随即直接压在了沙发上,动手开解着她的衣衫:“你得学会和我一样,享受这种,美妙!”
“可是……唔……”胡兰还想要说什么,但夜友天根本不给她机会,他封住了她的口,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一只手则迅速的抽解着自己的皮带。
夏可可听着背后清晰的窸窣之声,翻了个白眼,随即被脱掉的衣服就罩在了她的脑袋上。
她小心而轻慢的把自己解脱出来而后才伸手把地上的坠链拾取起来。
身后的沙发上经行着激烈的运动,有胡兰的呻吟,也有着着令人尴尬的啪啪声和夜友天的粗气,而夏可可已经无视了这些声音,她盯着那衣服形状的坠链,眉头紧锁,因为她竟然在这黑水晶里看到了气泡。
水晶里怎么会有起泡?
她诧异,但更让她惊奇的是,里面的气泡正在逐渐增多,她忽然意识到不妙。
难道这里面是,是液体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