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声音大了一分:
“我问,你答,其他的话,别说!”
王二狗颤颤巍巍道:“是!”
陈默:“昨日喝了多少酒?”
王二狗:“半,半壶桃花酿。”
何珅在一旁,默默皱着眉头。
桃花酿是白桃县家家户户都有酿制的酒,味清且香,寻常人喝个两三壶,顶多会有半分醉意。
半壶桃花酿,再结合陈默刚刚严肃的问话,何珅已经为这件事打上“不寻常”的标签了。
“昨日睡着后,梦里是不是在与女子行周公之礼?”
王二狗迷茫:“什么是周公之礼?”
何珅破口大骂:“好你个王二狗,叫你平常多读点书。。。。。。周公之礼就是。。。。。。就是?”
何珅这么一说,王二狗就更迷茫了:
“哎哟,大人,草民虽然是个大老粗,但也知道,用脑袋顶女子的屁股,是不文雅的事儿啊。。。。。。”
“你你你。。。。。。。”
何珅指着王二狗的手,微微颤抖,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陈默也是真的就沉默了。
混到四十好几了还是个初哥!这王二狗也是没谁了。
陈默挥了挥手,何珅会意,立刻给王二狗开始科普,弄了半天,王二狗才总算明白了。
“大人,昨夜草民在梦中,确实有女子与草民相会,那女子长得哟。。。。。。。”
陈默打断道:“没问你细节,你做梦做了多久?”
“何大人啥时候来叫草民,草民就梦到了啥时候。”
“梦了五个时辰?”
陈默上下打量了一下王二狗:“腿软?”
“诶,腿老打颤。”
“裤子换过的?”
“啊?大人,小人平日里五天才换次裤子,身上这条才穿了两天。”
陈默看向何珅。
何珅连忙道:“大人,这王二狗的裤子的确没有湿。”
梦中行周公之礼,这属“桃花梦”,此番梦境,往往能引动男子体内的血气和阳气。
像王二狗这般,梦了五个时辰!
其他的,在王二狗这儿基本也问不出个啥了。
陈默之前帮王二狗把过脉。
气血亏损,阳气虚弱。
但如果没有,这事儿就怪了。
人不会平白无故损失气血和阳气。
联想到昨夜白桃县的情况,陈默吩咐道:
“何大人,一会儿挑十个壮汉,十个青年女子,十个十二岁以下的孩童,十个过了六十岁的老者,送到衙门来。”
何珅:“大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