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晨,权枭伸手在那包含了新伙伴的地方轻轻按压,哑声道,“感觉如何?”
那东西似乎能与身体合为一体,而且更开始还没有小拇指粗,暖暖的,开始还有些别扭,但习惯了……似乎也没什么感觉了,但被权枭这样直白的问楼子裳还是格外的不好意思,趴在他怀里几乎抬不起头,按住他的手轻声道,“没,没事……”
权枭的指头格外的不老实,试图往里探,他几乎是全身压在楼子裳身上,呼吸急促,大早上本就是再敏感不过的时候,此时怀中人全身仿佛红透了乖乖靠在自己怀里……权枭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炸了。
那抵着他的东西太过明显,热度直达心底,身上之人健壮的胸膛浸出细汗,楼子裳颤抖着说,“拿,拿出来吧。”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权枭登时深深的吻了下去,手指也不老实,他手指细长带着薄茧,细嫩的肉璧哪受得了,似乎所有的感觉都汇聚到了那一处,楼子裳细白的双腿轻轻颤抖,搂着权枭轻声道,“轻点……”
心爱之人在身下这般模样,红着脸似乎予取予求……权枭觉得,他此时都能忍当真是圣人。
他不得他做圣人,这个过程何其艰苦,只看权枭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就能知晓,偏偏那是痛并快乐着,楼子裳想让自己取他还不让,楼子裳看的心疼,将他额间的汗珠一一吻去,大红着脸道,“不,不行就,就做吧……你看那些小倌不也十来岁……”
“胡说什么呢?!”他话还没说话就被权枭在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结实的臀部颤了颤,权枭黑着脸又抽了一下,“能比吗?这身子是一辈子的事,我能为了一时之乐让你……”
“现在不显,老了有你后悔的!别发骚,想要也给我忍着!”
权枭从未这般真的与他黑脸,楼子裳本来还有些感动,听到后来面红耳赤一巴掌拍在他背上瞪眼,“谁,谁发骚,权枭你能好好说话吗?”
他难道是为了自己?!说的他多想让权枭上一样……
权枭挑眉一笑,将那暖玉拿起来看了一眼,亮晶晶的似发着光,“啧,我什么样你还不清楚,看!”
楼子裳莫名抬头,看着那东西眼一闭,“拿走拿走。”
“羞什么?”权枭哑声在他耳边道,“子裳,你里面……似乎格外的紧,你说我能进去吗?”
那么小的地方,楼子裳羞耻的有些纠结,竟是认真考虑了这个问题,最后搂着权枭脖子吭哧吭哧道,“那,那么小,进不去怎么办?”
他有些担心,那地方……他想象不出来其他人是怎么做到的?而……要是权枭真的进不来怎么办?
他皱起眉捏着权枭的鼻子道,“进不去也不能找别人!”
“以为我是畜生吗?对着谁都能发|情!”他这担忧的模样实在是可爱的紧,让他心软的像棉花团一样,权枭搂在怀里狠狠亲了两口,“别担心……那地方弹性好得很,太医说,只要调理的好,没问题的。”
楼子裳闻言有些羞耻,却也放下了心,片刻后在权枭唇上亲了一口,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道,“权,权枭,我那里似乎比你小……”
男人谁都在乎这个,这般说自己的比别人笑,楼子裳有些尴尬的几乎不敢看他。
“事实!”权枭颇有些骄傲。
“那,如果你真的进不去,我的小……不如换,换我……”楼子裳还没说完,就见权枭双眸微眯威胁的看着他,“你想上我?”
难得不行?!楼子裳有些恼怒,双腿缠上权枭的腰,“都是男人,再说了……谁让你那么大!”
这还是他的错了?什么给了楼子裳这样的认知,而且就他那身板,他那体力……权枭轻啧一声,手在他颈间轻抚挑眉道,“子裳,不是枭不同意,只是……你行吗?”
楼子裳闻言,看看自己和权枭的身板,对比一下……几乎想象不出来自己怎么将这健硕的身体压在下面?那型号小了不是一星半点,虽然他是挺想的……但让权枭在下面似乎有些委屈?
楼子裳怎么舍得,挫败的叹口气咬咬牙,“算了……还是你来吧!”
就是他前世的身子也是压不了权枭的,权枭穿衣服不显,但脱了之后那健壮的……楼子裳颇有些愤恨的在他胸口肌肉上咬了一口。
“你在惹火。”权枭手在他唇上摩挲,楼子裳闻言轻笑,他虽然脸皮没权枭后,但却也不是矫情的人,“我帮你……”
权枭眼睛一亮,眼睛瞥向他细嫩的大腿,笔直修长,骨肉均亭,权枭抱着他猛然翻了个身伏在他身上将他双腿紧紧合在一起,在他后颈亲亲声音嘶哑,“来宝贝,夹紧了。”
楼子裳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闻言脸红了却是听话的紧,乖乖按照权枭说的做。
这实在太过刺激,半个时辰之后殿中满是□□气|息,权枭却似是更不满足了,赤着上身将楼子裳揽在怀里,手一下下在他背上轻抚,“那般细……子裳你白日也带着如何?”
楼子裳闻言瞪大双眼,“想都不要想!”
晚上已经够羞耻了,这,这要是带着上朝……只是这么一想楼子裳就脸红的冒烟,一巴掌拍在他的胸膛上,“不知羞耻!”
怎的这般……楼子裳几乎不想跟权枭说话了。
权枭挑眉一笑,撑着脑袋看他,楼子裳手一挥将一件衣服盖在权枭脸上,“起了!”
权枭失笑,再重见光明时楼子裳已穿戴整齐,权枭轻啧一声,掀开薄被下床,身上一件衣衫也无,那巨物还抬着头,楼子裳腿还被磨的有些疼,再看看权枭身上的痕迹脸上更热,拿起里衣走过去皱眉道,“也不怕着凉,快穿上。”
权枭懒洋洋的笑笑,一动不动,楼子裳脸皮怎么也比不过他,最后亲自动手从里到外一件件为他穿好,权枭听话的很,该抬胳膊抬胳膊,该抬腿抬腿,楼子裳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他鼻尖咬了一口,“以后不许再闹。”
权枭点点头,手搂着他的腰哑声道,“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