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的白露老爸,对我自然是一顿很批。
刚开始,我对此有些不太了解。
打胎的原本是你女儿,我还一直在劝说来着……
怎么现在你不说骂你女儿,反而转过身来一直在骂我?
但随着白露父亲的咆哮,我才渐渐听出一点味道来。
原来……
白露父亲如今一直认为,我才是那个一直想去打胎的人啊。
而白露和我在医院门前的那次吵架,也被白露父亲认为是我一直想打胎。
自己那宝贝女儿,是想保住孩子才和我吵架的。
听到这里,我整张大脸顿时难看异常。
这特么都算是什么事啊。
明明是你女儿一直想打胎,而我则是一直在想去保住这个孩子啊。
但是。
我却并不能去纠正白露父亲。
因为从我偶尔看向白露的眼神中,可以轻易看到一抹蕴含警告的成分。
我心中很清楚,若是自己真将实情说出去的话,那我就完蛋了。
白露肯定不会放过我。
我现在真心很无奈。
自己现在要么选择得罪白露父亲,要么选择得罪白露……
总之自己是死定了。
但关键的是,我自己才是最无辜的啊。
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最终。
白露父亲在这个家中足足骂了我将近两个钟头,最后在得到我的再三保证之后,才愤怒的摔门而去。
几乎在白露父亲离开的刹那,我再次直接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浑身颤栗不已,整个身体早已被冷汗所打湿。
没有任何人明白,我刚才到底遭受了何等严重的精神压迫。
白露父亲本身便是大官,平日里不管说话还是办事,都能露出一股很强的压迫感。
而如今自己做为被训的一方,我的压力是一般常人所难以承受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心里委屈但还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