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没等贺尊说什么,衡用功一个转身,丢下老姐,快速走出了卧室,并且将门关上,“我听说古婶今天不舒服,我看姐夫还是亲自照顾我姐吧。”
一句话,将贺尊的后路堵死。
贺尊皱着眉毛,看着仰躺的衡温暖,衡用功的心思,他清楚。
“呕!”衡温暖又打了一个酒嗝,一张脸,依然埋在乱发里。
贺尊一步步走向了衡温暖,坐在她的身边,果然是坐的越近,酒味更浓。
“渴!”衡温暖嘤咛了一声。喝了酒的衡温暖,在迷迷糊糊中,感到口干舌燥。
贺尊皱了皱眉,转身从柜子上拿过一只冷水壶,往里面倒了一杯水。
端着杯子,贺尊走到了衡温暖的身边,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想要去扶衡温暖,忽然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不能碰到她的肌肤。
思索片刻,贺尊去了厨房,取了一副清洁的橡胶手套戴上,才从厨房里走出,上楼,来到卧室。
推开卧室门,猛然看到床空如也,没了衡温暖的身影。贺尊拧眉环顾四周,刚才不还醉得迷迷糊糊的,一下子去了哪里?
贺尊在别墅里到处寻找。
在贺尊下楼的时刻,衡温暖翻了一个身,忽然从床头滚了下来。
“咚!”她的脑袋正好磕在床腿上,剧烈疼痛,使得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她坐在地上,朦朦胧胧的醉眼里,出现了幻觉:她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怎么会走错了?是不是走到了陌生人的家里?”意识浑浊不堪,根本没有正常思考的能力。
她的脑海里,有一个强烈的念头:赶快离开这个陌生的地方。
踉踉跄跄又脚步加快,她走出了树山9号别墅。
在她走出9号别墅的那一刻,贺尊正好在厨房里戴橡胶手套。
贺尊将9号别墅的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没有找到衡温暖的人。
客厅进门处,还保留着原来的监控,贺尊忽然想起这回事,立刻打开监控,从监控里看到,衡温暖跌跌撞撞的,出了树山别墅。
贺尊的心,顷刻间紧张起来,轻轻骂了一声:该死!
这一声该死,不是抱怨衡温暖,而是担忧她。
刚才衡用功让他去找衡温暖,他没去,原因是衡温暖不肯出现,他是没办法找到的,那时的她,有清晰的行为能力,况且他们之间,也该留一点空间出来静静心,多做一些思考。
他们都在气头上,容易冲动,所以大家都该先安静下来再说。
如今情况却不同了,衡温暖喝多喝醉了,是没有行为能力的,一个喝得晃晃悠悠的年轻女子在大街上游荡,太危险。
心里有再大的桎梏,他也不能让老婆有危险,这是做男人的责任。
二话不说,贺尊抓起了车钥匙,朝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