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真的让她生不如死,她的身体,只属于颜思明的,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强行霸占。她都有杀死这个叫贺子重的男人的心。
“宝贝,你告不赢我的。”贺子重的力气比筱梨白大多了,一下子将狂躁如疯子的筱梨白锁在了怀里。
筱梨白被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眼神却十分狂热的男人抱住,动弹不得。
她气急了,在贺子重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像是要将他的肉咬了下来。
贺子重闷闷地哼了一声,将筱梨白推按到了墙边,再一次进攻。
“思明!救我!思明!对不起!”筱梨白看着欺负她的男人,在心里哀嚎。
“闭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贺子重的女人!你的心里,不能再有别的男人!”一听到筱梨白喊颜思明的名字,贺子重就会变成疯子。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筱梨白拼尽全力又是这样无能为力。
“宝贝,你必须跟我结婚。”贺子重带着复杂的掠夺。
“休想。除非我死了。你和尸体结婚。”筱梨白大哭,一口拒绝。
这样恶心的男人,在她酒醉的情况下,将她抱到了酒店开房作乐,她怎么可能和这样的人结婚?她的心里只有颜思明。
原本筱梨白一直是温婉清雅的,很少发火,这一次,她再也没办法控制,她快接近疯掉的边缘。
“哈哈!”贺子重忽然笑了两声,“宝贝,你要是不同意,一心想死的话,你的妈妈就会死在你的前面,而且会死的很惨。据我所了解,宝贝你一直是个孝顺的乖乖女。”
“你混蛋!你把我妈妈怎么样了?”筱梨白的嗓音,因为在大喊大叫中,变得嘶哑。
“没怎么样!也就是将她请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供养着。只要宝贝你乖乖和我结婚,好好做贺家少奶奶,你的妈妈就会享富人的疗养生活,否则,就不好说了。”贺子重缓缓说道。
为了逼筱梨白嫁给他,循规蹈矩做他的女人,他找到了筱梨白的软肋:将筱梨白的母亲囚禁了起来。
只要筱梨白一不听话,他就会叫手下人折磨筱梨白的母亲。
“禽兽!”筱梨白对着贺子重破口大骂,却最终还是屈服了。
开始的时候,贺立群并不同意这一门婚事,可一向听话的贺子重却在这件事上,出人意料地违背了贺立群的意思,偷偷和筱梨白领了证。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一向不喜欢被人违拗命令的贺立群,最后在贺子重的苦苦哀求里,做了让步。让筱梨白进了贺家的门,成为了贺少奶奶。
如今,因为贺子重设计陷害颜思明,再次让她陷入了回忆,虽然依然是那样的痛苦不堪,但这么多年下来,她心里的那一点反抗意识,正在一点点被磨平。
她想,反正自己已经这样了,不要再做什么无谓的挣扎,还是安安静静地去保护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妈妈,另外一个,就是颜思明。
“子重。你真要这么做么?我说了那么多,你还是不相信么?我和你这么多年的夫妻下来,你还不相信我?我已经不爱颜思明了。”
看着眼前眸色通红的贺子重,筱梨白的声音,无比的破碎:“我对他,只有一点点的歉疚,除了这个,再无其他。如果,你想要让我觉得欠他更多,你就继续陷害他吧。那样,我会觉得欠他更多,他更会时常在我心里。子重,你真像你说的那样爱我么?如果是,就放他回去,让我和他从此两不相欠。”
贺子重依然抵着她的身子,捏着她的下巴,他的眸子通红,带着暴戾和深深的疼痛:“梨白,你相信么?在你家乡的酒吧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要栽在你的手里了。真的,我有这样的预感。”
贺子重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这么多年,我以为你会习惯贺家少奶奶的生活,我会宠你,你会爱上我,忘记你的初恋,可是我太天真了。”
说到这里,贺子重的眸光里,又有仇恨的情绪在增加,他几乎是咬着牙齿说的:“看来,这辈子,你再也没办法忘记姓颜的。看来,我让他坐牢是错误的,应该是让他立刻横死。哪怕他让你牵挂一辈子又怎样?反正他是死了。”
“你!”筱梨白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看着晕倒的筱梨白,贺子重的眼眸里,忽然流出了滢亮的泪水。
他走过去,将筱梨白抱在了怀里,他将她抱得紧紧的,脸贴着她的脸,眼里的泪水,滴落在她的腮边。
“梨白,我真的好爱你。我一直想对你好的,可是,每次看到你眼睛,我就知道,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我就会暴躁,我就会失控,我只是想要让你注意我,让你也爱我。”他的声音很悲伤,只有在无人知道的情况下,才会展露真实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