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吴副将在镇上找到了医馆,刚来不久,金来便带着手下的随从赶了过来,还带来了自己府里上好的药材给吴副将。
“哎呀,这是怎么了?吴副将犯了什么事?军师这下手也太不留情了!”金来看着趴在床上,刚换药,换上裤子又被血浸透的吴副将,大声喊道,脸上是装模作样的惋惜。
徐千里铁青着脸唤来跟在身边的士兵去为吴副将换裤子。自己则大步走出了房门来到院中,金来看了眼床上的吴副将,也跟着出去了。
“徐副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金来来到徐千里身边问道。
“哼!那个狗屁军师!非说老吴押送回来的草药有问题!又恰巧那些士兵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被弄得死去活来的!这么点小事居然把老吴当众杖责100!”徐千里说完一拳打在旁边的树上,打下一地的树叶。
旁边的金来听徐千里这么一说,眼睛一转道:“哎,也是,这么点小事居然打100军棍,也太重了点!这个军师也是的,说不定是巧合什么的!不知道这司徒将军是怎么想的,让这么个什么也不会的书生坐镇军营。那他还不得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啊!文官,花花肠子多啊!徐副将你可得小心呐!”说完还啧啧的摇了摇头。
徐千里转身“嚯”的一声拔出身上的刀,大声道:“他敢!奶奶的!文官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他要是敢动什么歪心思,老子一剑劈了他!”
金来见徐千里听了自己的话这般激动,在心里冷笑了下,道:“哎,小弟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说完做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徐千里把刀往地上一插,道:“说!有什么说不得的!我说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跟那些文官一副德行啊!”
“那我就直说了!”金来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这文官最不喜欢的便是武官这什么兄弟情谊了,而且文官最是小肚鸡肠的了,今日你为了吴副将和林喻发生了矛盾,日后他怕是容不得你们呀!”
徐千里听了金来着话,顿时红了脸,道:“他容不下我们!我还容不下他呢!”
金来拍拍徐千里因过于激动用力握着的拳头道:“徐副将,人家好歹也是个文官,要整你们的话,还不容易?到时候随便捏造个罪名,往司徒将军面前一放,吃亏的可是你们呐!”
徐千里沉默了。金来见自己的话起了效果便再接再厉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帮你治治他,不知道,徐副将可愿听?”
徐千里斜了他一眼,道:“说!”
金来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便悄悄伏在徐千里的耳边道:“不如,在下借徐副将几百兵士,由徐副将你带着回到军营,将林喻抓起来!先将他囚禁起来或者,杀掉!”
徐千里一听,犹豫道:“那日后万一将军问起?”
金来冲他一笑,眯着的眼里突然射出精光,他对徐千里道:“嘿嘿,到时候,你便一口咬定不知道便是!我想将军也不会为了个小小的文官而责罚他的爱将的!”
徐千里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小?他那里小了!他可是当朝丞相的女婿!你说说!那里小了!”
金来不以为意的笑笑,道:“上了战场,那可是刀剑无眼的,军师太过文弱,手无缚鸡之力,一不小心,便死在了战场上!”
“好主意!”徐千里一拍手,“那你立即去给我调几百兵士来,今天晚上我便要他好看!”
昨夜司徒敬和潘留成讨论了半宿的战况便在潘府歇了,第二日一早便又很早起床去五万将士们休息的地方视察,到了中午便留在军营吃饭。正吃着,昨晚扶着潘留成的另外一位少年快马奔来军营,一句话便让正在吃饭的司徒敬没了吃饭的兴致。
“不好了,司徒将军!南蛮攻城了!”少年刚一下马便对着大帐喊道。
司徒敬将碗筷一丢,对一旁的鲁忠和几个副将说道:“你们去整顿军队,马上出发!”
“是!”几人快速的站起跑了出去!
司徒敬站起身将头盔边往头上戴便对来人道:“潘将军现在何处?”
“潘将军已经去城楼哪里指挥战事去了!”少年一脸焦急的说道。
司徒敬听完大步跨出大帐,正遇见跑过来的鲁忠。
“将军!集合完毕!”鲁忠对着司徒敬说道。
“立即出发!”司徒敬翻身上马,对着鲁忠大声说道。
五万士兵带着滚滚尘埃往抵御南蛮的城楼奔去,刚才来报信的少年也策马跟随其后。
“怎么样?”司徒敬到了城楼看见潘留成正站在城楼上,他忙走上去询问道。
“咳咳,司徒将军你可来啦!南蛮军只是在哪里喊战,却并没用什么动作!”潘留成看了眼屯集在离城楼不远处不多的南蛮兵对司徒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