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陵看了张昀德一眼,张昀德点头确定,“我保证把她安排妥当,你如果真不想见她我保证安排的远一点。”
孙陵吞吞吐吐,“不能随时看见她的话……,我也不放心。”
张昀德被孙陵气的一甩袖子,“你这叫什么玩意儿啊!”
钱老板躲了半天,只看两人聊天没听清楚说什么这时候凑过来,对着二人作了个揖,“两位,张爷,孙爷,您二位也别闹别扭了,就交给我,我保证把陈月姑娘安排好了,不让她接触什么腌臜东西,我对天发誓。”
“滚!”张昀德一声厉喝,“这里没你什么事情,给我滚一边去。”抬手指了指孙陵,“这件事你别废话了,都听我的。”
这时间的陈月心丧若死,几乎已经磕晕过去了,全靠蕾哈尔扶着。张昀德过来也是一皱眉。“梅森华,得借你家女仆一用了。”
“干啥?”还被人压着的梅森华立马就提高了警惕性。
“废话,借你媳妇带着孙陵的媳妇,难不成让我驮着这姑娘走么?”
“啥!不行,蕾哈尔你把陈月背好了,别让这死老头子占了便宜。”
张昀德差点没被梅森华气疯,“你个逗逼玩意想的都是什么?”
“我告诉你,这小嫂子要出了事情我饶不了你,哦还得提醒你那不是我媳妇。那是我女仆懂么?”
蕾哈尔背起陈月,“张大人,请不要开玩笑。另外请把MASTER放开。”
张昀德嗤笑一声,“床都上过多少回了,这时候还来这套。好了把人放开,就麻烦你背着她了。”
士兵们这才把梅森华放开。梅森华立马蹦到蕾哈尔近前,一脸警惕的看着张昀德。张昀德没好气的一招手,“附耳过来。”
梅森华很听话的过去,张昀德低声跟他说了几句话,梅森华一脸高兴连连点头。对着张昀德挑起大拇指。
“好了,你们陪着梅医生他们把人送到我吩咐的地方去。孙陵你也滚回去吧。她的事情我负责了。”
孙陵再也不想留在这里看着陈月,生怕自己流露出什么不恰当的地方。转身急匆匆,像是逃避着什么一样冲了出去。
一群士兵簇拥着梅森华和蕾哈尔也走了,转眼间屋里只剩下钱老板和张昀德两个人。
眼见着人已经走了,钱老板眼珠转着,不知盘算着什么,没注意到张昀德已经站在了他身边,“钱老板,找个地方咱俩聊聊?”
按理说钱老板比张昀德高出一头,人也比张昀德肥一圈,然而这多半天来,张昀德只要往身边一站,钱老板就止不住的哆嗦。乖乖的领人到会客室,正要喊人服侍,张昀德一抬手。
“不必了,就咱俩。我也不是什么基因改造人,也没什么机械器官,你钱老板不会觉得不安全吧。”
“岂敢岂敢。”钱老板乖乖把门关上,亲自给张昀德泡茶,服侍得无比周到。
张昀德悠然自得的拿起盖碗,非常惬意的品茶。钱老板一句话都不敢说,只在旁边静等吩咐。
“说起来啊,钱老板你也是战前生的老人了吧,还是一直就在新长安市待着的。”
“是。”摸不清张昀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钱老板只有答应着。
“来,坐下。坐下才好说话,否则的话这以为我张昀德仗势欺人呢。”
钱老板心想,你这样不是仗势欺人,还是什么?
张昀德似乎陷入了回忆。“不过看样子,你比我还小着几岁,战前年龄不大吧。”
“鄙人今年还不到四十。”
“哦?”张昀德一抬眼,“四十岁这个样子可有点显老啊。看得出是忙人,日进斗金,可别把身体伤到了。”
“托您吉言,我还算可以,还算可以。”
张昀德托着茶杯,絮絮叨叨的说起来,要说的话,新长安市里面战前的老人活下来的也不算太多,有那么几百号人,这些人里面,大多数人似乎还抱着什么希望一样,拒绝着机械器官的植入,拒绝着基因的改造,靠着临时短期清理辐射的抗辐药物维持着,哪怕死的时候也坚决不改造自身,像是还抱着以普通人的身份,回到明媚干净的阳光下的希望。
“所以啊,我现在就一个普通的五十岁老头,你要是想杀我的话,在这里把你跟吕老大余党买的枪拿出来,一发子弹就够了。”
一句话如同惊雷一样,吓得钱老板蹦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