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的突然入侵让温婉一下子蹙紧了眉头,她不适地蜷缩起身子,试图摆脱,却被穆郁修用力搂住,死命地往怀里按,粗长硕物无情地抽出,再直插入底,对准她的娇嫩,狠狠地、凶猛地撞击。
他向来清贵的嗓音渐渐沙哑,“我的技术比任何男人都好,你们做小姐的除了喜欢金钱外,不也是很享受吗?”
他喷洒在她背上的喘息粗重而灼热,温婉却被他顶得倒抽一口冷气,暗骂自己沉不住气,结果受罪的还是自己,但是依照她对穆郁修的了解,他不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男人,此刻却为了她一句嘲讽,如此折磨她。
就算是小姐,大家寻欢作乐一场而已,有必要这么较真,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侮辱她吗?
还是说……他恨她?
不!
不可能。
她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在排山倒海般的**冲击下,温婉却越来越清醒,然而刺入她深处的硕大是那么强烈,她根本无法忽视,干脆任由他折腾。
温婉在他的顶弄下断断续续地说:“包养?我一个被无数个男人上过的小姐,穆先生不觉得脏吗?若是传出去,恐怕会辱了穆先生的名声。”
穆郁修的动作一顿,眼眸掠过温婉的肩膀,落在床头柜上的抽屉里。
昨晚他在她睡后给她清理了身体,把沾了她处女之血的毛巾折叠起来放在了抽屉里。
他再看着她眼中的厌恶,只觉得胸腔里着了一把火,烧得他又躁又痛,仅有的一点温情也消失殆尽。
明明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现在凭什么做出一副他强奸她的样子?
穆郁修深沉眼眸里的光芒一明一暗,他化身为兽,健硕的双臂托起她的臀部,冲刺的速度越来越狠、越快,咬着她肩上的嫩肉,阴冷地说:“你以为你有选择吗?温婉,要么我们一起脏,要么我就真让你尝尝被万人上的滋味。”
温婉剧烈挣扎的动作一下子僵住。
他刚刚叫了她的名字?
这么说……他其实还记得她,只是装作不认识她?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装作不认识她,还要把她当成小姐?
温婉转念一想,心中又是一片酸苦。
以前他是鲜少有人知的将门之后,她配不上他,如今他的身份似乎更加尊贵,她与他云泥之别,就算他还记得她,他也不屑跟她相认了。
怕是现在在他心中,她只够做他发泄工具的资格了吧?
然而哪怕这些年她活得再艰辛,哪怕对方是她喜欢那么多年的男人,她也不会让自己沦落到做地下情人的地步。
女人可以不强势,但一定不能卑微,如果自己都作贱自己,你还指望谁珍惜你?
“你要做的话就快点,晚上我还有别的客人!”他不是跟她装吗?那么就装到底好了,等他发泄完了,自然会让她走了。
“别的客人?”穆郁修沉声一笑,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着他,他只觉得腰眼一阵酥麻。
他舒爽地狠狠地一顶,尽根没入,“你还真的希望被男人上是吧?好啊!我今天非让你死在这张床上!”
撕裂般的痛再次传来,温婉“啊”地一声尖叫,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漫天的恨和屈辱将她包围。
比昨晚更残酷的蹂躏再次上演,只是这一次除了熟悉的疼痛外,温婉竟也渐渐感到了舒服,被他弄得没出息地到达了巅峰,换来他更蔑视的冷笑。
他的手指也跟着他的巨硕揉弄着她那里,带出她动情后体内不断淌出的蜜液,“呵……!果然是做小姐的料,这样你都能**了。”
“穆郁修你混蛋!”温婉像是受伤的小猫一样呜咽地抓住穆郁修的手臂,闭眼用力咬下去。
穆郁修闷哼一声,更加疯狂地律动。
后来他从她身体里拔出来,仍旧射在了体外,推开她下床去了浴室。
温婉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再次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