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字还没说出口,便被佐助打断,男人以瞬身之术闪现在佐良娜面前,捏起佐良娜的右手:“这是什么。”
佐良娜右手摊开,暗黑色的印记出现在食指与拇指的堂口处,印记形状古怪,一道道黑色脉络弯曲缠绕,大概的轮廓显现出来,像极了一个“魂”字。
佐良娜企图收回右手,却因佐助力道过大,无法如愿,只能强装镇定:
“这——这是我自己画的。”情急之下瞎编了个理由。
小樱自然也注意到女儿这枚奇怪的印记,本就研习百豪之术的她很清楚,此类印记与自己解开百豪后额间出现的菱形印记属于同意一种系,只有在忍者修炼某种极为罕见的忍术后才会留下此印,忍界称之为忍契。
忍契顾名思义,是忍者为修炼忍术而不得不遵循的某种契约,而这种契约一旦留在忍者身上,便极难抹去。
虽然需要签订忍契的忍术均有意想不到的威力,但是却也要施术忍者付出相应的代价,比如小樱的百豪之术,纵使忍术威力惊人,施展以后忍者不会因为区区一场战斗而死亡,却是以增加细胞分裂的速度作为代价,用完此术,人也会短期之内产生衰老症状,很长一段时间难以恢复。
故此,这类忍术便被称为暂时性禁术,与秽土转身这类永久性禁术不同的是,这类忍术只有在生死关头,不到万不得已才能使用。
因此,自从第四次忍界大战后,小樱便再没开过百豪。
而就佐良娜手上的印迹来看,显然并非善类,这孩子是什么时候背着自己偷学禁术的,小樱怔仲的看着女儿道:
“娜娜,你是何时学的这类忍术。”作为一个医疗忍者,小樱深知这种忍术并非是一个忍者学校还未毕业的小孩能够承受的。
面对眼前这两个身经百战的家长,佐良娜知道自己是蒙不过去,只能坦白:
“忍法,操千刃,我新学的忍术,可是,我还是完成了与你们的约定不是么?!”佐良娜觉得用什么忍术不是用,只要达到目的即可。
“原来,盗取密室卷轴的是你。”却不想佐助突然来了一句,自从木叶禁术操千刃被盗,佐助第一时间便从鸣人那得知消息,却没想到,盗取之人是自己的女儿。
佐良娜自然知道老爸所说何意,她可不想让自己同博人夜潜卷宗大楼一事闹得众人皆知,果断否认:
“你在说什么,我没听太懂。”
只是说完这句话后忽觉身子轻飘飘的,整个人都不受控制,接着佐良娜感觉自己倒了下来,旁边是老妈惊出天际的叫声。
果然,副作用说来就来。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自己家中,窗外的太阳隔着玻璃映到佐良娜脸上。
睁开双眼,只觉浑身无力,第一眼看到的还是老妈。
“你醒了——娜娜。”小樱语气中透着欣喜。
对方撑着下巴,一脸倦容,看来是守了不少时间。
佐良娜心想。
再环顾四周,老爸站在玻璃窗前,背对着自己。
“娜娜——你可把妈妈吓坏了,你知道你爸爸守了你多长时间么。”
从老妈口中,佐良娜才得知原来自己这一昏迷就是七天七夜,而这七天里,为了让小樱能休息下,佐助至始至终就没离开过房间。
佐良娜看着站在窗前没有言语的老爸,窗外的风缱绻起他黑色的发丝,独独留下一道俊美的侧颜,心中不由愧疚,原来老爸也是关心她的,明明没必要寸步不离的守着的。
再看看旁边因为倦意小鸡啄米的老妈,以前不太明白,佐良娜现在知道为什么老爸长时间久居在外,老妈一提到他还是满脸幸福的样子,那笑容,现在想想俨然是一个女人深深执着并坚信一个男人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