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办法打,只要她强心突入,让温容或者是邵雪退出比赛,我们就输定了。”谢恩道。
“有彩头的哦。”吴教习笑道。
“什么彩头?”谢恩顿了顿。
“如果你们赢了,我把第一营的一千贡献转给你们。”吴教习道:“你们现在的贡献是负的,有了这一千,你们下半年再努努力,明天的寒武殿还是你们的。”
高台上的学生们当即就乱了,相互窃窃私语着,这对他们来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在寒武殿中修行一个月,等于在其他教室修行三、四个月,等熬到宗门大选那一天,他们将比其他同学更有机会入选。
“如果我们输了呢?”谢恩问道。
“很简单啊,你们把寒武殿让出来,让我们半年。”吴教习道。
“你好像吃定我了啊……”谢恩冷笑道。
“痛快,给个话,比还是不比?”吴教习道:“别婆婆妈妈的。”
谢恩的眼珠转个不停,眼角偷偷瞥向叶信这一边,叶信微微摇了摇头。
谢恩露出喜色:“好!夺旗就夺旗!”
叶信差咬到自己的舌头,谢恩到底想搞什么?
“谢教习,不要答应啊!”温容突然叫道。
“没事没事,我们第五营赢定了!”谢恩笑眯眯道。
“哦?”吴教习眼中露出一抹嘲讽之色:“那就定了。”
“击掌为誓!”谢恩伸出了手。
两个人的手掌拍在一起,随后吴教习道:“宜早不宜迟,现在我就让孩子们回家一声,估计要等到后天我们才能从双架山回来。”
“也好。”谢恩头道。
吴教习走下高台,向寒武殿的出口走去,温容的神色显得有些焦虑,等吴教习的身影消失了,她苦笑着道:“谢教习,你上当了!”
“怎么?”谢恩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温容。
“我怀疑……第一营还有一个人淬炼出了本命技。”温容道。
“谁?”谢恩一愣。
“是邓多洁。”到了这个时候,温容已没办法藏私了。
“你怎么知道的?”谢恩追问道。
“大概在四个月之前,邓大人突然到了我家找老太爷,想借取三十万金币,第二天邵雪告诉我,邓多洁的叔叔也去了她家,借了二十万金币。”温容道。
“笑话,以邓家的财力,会象你们家借钱?”谢恩有些不信。
“应该是碰上急事了,家家都有生意,钱是用来流通的,谁会把金票藏在家里不动呢?邓家的流水账上至多有十几万金币罢了,其实我家也没那么多,只给了邓大人十万金票。”温容道。
“这又能代表什么?”谢恩道。
“教习,你什么样的事情能这么急?”温容道:“我家的关系和邓家不是那么近,居然能找到我家……明该借的他都借过了。我算了一下,邓大人至少筹集到了上百万甚至是数百万的巨款,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这样值钱?”
“你得明白。”谢恩道。
“教习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邵雪忍不住道:“当然是元晶了!邓大人应该是遇到了一个修士,那修士手中存有大量的元晶,还是入品阶的,而且马上就要离开九鼎城,他不会等,邓大人没时间变卖产业,只能去找别人借了。”
“这和邓多洁有什么关系?”谢恩道。
邵雪以手抚额,连叶信都听不下去了,其实谢恩这个人一都不笨,但懒得令人发指,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而且不喜欢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