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寨斗的难解难分,外寨却是残垣断壁。
终于有人察觉到内寨的不同寻常,可无人主持,又有刘二牛从中离间鼓吹,哪里会有什么主见?有人提议好聚好散,有人建议进去救人,有人在左右为难,有人在观望等待。
两个匪人见少年郎久战彪悍,毫无乏力的现象,心中升出了不详预感。
他们哪里知道,杨凡虽然自小练功不勤勉,却还是每天被爷爷逼着练上一个时辰,打从爷爷死后,更是勉力自己,天天早起,时时训练,铁鞋套脚,刻刻注意。
哪里有可能会这么快竭力?
就听短小匪人大喊道:“小的们,冲进来帮我杀了这敌人,谁杀了敌人,取头颅者奖地级功法,得四肢者奖白银千两。”
听到喊声,外寨的小喽啰们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异常,咋咋呼呼表忠心。
好在无人指挥,就知一起砍内寨大门,一时间砍柴剁木声不绝于耳。
杨凡不由一惊,稍一分神,一把飞刀刺了过来。
杨凡手中的掌中刀立刻也还了回去,直中那人的喉咙。
杨凡胸膛被扎,直直倒下,生死不知。
两者暗器武技,高低立判。
短小匪人也知世故,不急着看杨凡死活,先查兄弟伤势。
长枪匪人正中喉咙,天神难救,故也没有多瞧;凑近长剑匪人,发现那匕首刺的也是胸膛,也是无力回天。
回放战况才发现,那少年是不中则已,中则必死。
自己的这些手下竟然都是命中要害。
望着狼藉满地的尸体,匪首不由的一声叹息。
走向杨凡的尸体,举刀欲将首级砍下,以告慰自己的手下。
正在一时,一把飞刀自下而上飞来,插入匪首的喉咙。
匪人捂着喉咙惊恐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少年,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会?那匕首分明插的是心脏啊。
但见杨凡坐起身,拔出匕首,尚未咽气的匪人分明看见那匕首的刀头插着一文铜钱。
匪人一口气不顺,抽搐倒地;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这要换谁,都瞑目不了啊。
杨凡将一文铜钱拔出,放入怀中,拍了拍,情不自禁的微笑起来。
嘴角的鲜血,更衬着少年洒脱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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