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笑呢,扁诞突然感觉脚上一痛,转头却看到程青张牙舞爪的挥着小拳头,扁诞微笑撇头望向程松,对程青的威胁视而不见。
程青道:“最后一件事情,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我呢,自知能力平平,武功一般,今天自愿把兵权交到我妹夫手里,反正左袋转右兜,我还是你大哥。哈哈,我这妹夫武功谋略都在我之上,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我乐的当这么一个甩手掌柜。”
众弟兄哗然,扁诞祁樊等人却坦然自若。
杨凡张口欲言,下面却被踩了两脚,用力踩脚背的是扁诞,轻轻踩小腿的应该是程青。因为力道温柔,触感柔软。
上面却被程松按住了肩膀,他就说了一段话,便让杨凡沉默了。
程松附耳说道:“我连最宝贵的妹妹都交给了你,这么点家当又算的了什么?我要的不是推辞、客气,而是你真心对待我妹妹,好好带领我这帮兄弟打出一片天地。”
杨凡不懂这些他认识不久的人为何这么信任他,但他明白这些人是真心待他的。
杨凡二话没说,起身对程松恭敬一拜,对众人又是一拜,又浮了一白。
开宴,杯撞,一声声的笑声此起彼伏。
杨凡是骑虎难下啊。
程松敬酒,不能辞。
扁诞敬酒,不能推。
祁樊敬酒,不能避。
嫂子敬酒,不能躲。
程青……
杨凡不是没喝过,更不是没醉过,只是都没这次这么严重过,严重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醉的,不知道怎么回的房,不知道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完全断片了。
宴上快乐无穷,散场桌乱椅倒。真是繁华落尽终是梦,曲终人散总是空。
当然也有不做梦的人,更有不成空的时候。人生好事,总有几次。
这一夜程松听了墙角,嘴角直抽抽。
扁诞听了声响,摇头转身离去,直呼:“禽兽!”
祁樊最乖,独自回房。
不幸的是,祁樊的屋子背挨着杨凡和程青的房间,哼哼唧唧的娇声,莺莺燕燕的喘息,隐隐约约,断断续续从墙的另一头传来。
祁樊上牙咬下嘴唇,凄怨道:“这冤家,走哪都招桃花,气不死个人,知道酒量不好就不能不喝吗?桌下一条虫,床上一条龙。”说完放下蚊帐,窸窸窣窣脱衣上床。
辗转反侧,体热;夜不能寐,心燥。
次日晌午,日上三竿。杨凡睁开沉重的眼,撑着疲惫的身体,慢悠悠的起床。
身旁的程青气息内敛,稳而不显,境界已有提升,脸色粉嫩,小嘴微撅,眉目略带痛苦的皱着,长长的睫毛封印着一只“红颜巨兽”,此刻正鼻息悠长着呼呼大睡。
杨凡一拍额头。
这副场景杨凡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喝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