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程武被诛,玄门中也发生了变故。许多的神兵和机关巧术统统的被一场爆炸毁去。后来重新组起的玄门依据记忆和手艺复原了几件出来,可到底失了那最为复杂也是最为便利好用的几种。
云相并不关心那些兵器,他关心的是那些农垦水利的机关巧术。若是再得了那些,那便是利在万民,利在千秋的大好事。
他理了理思绪,待要再问时。延圣帝却就不愿意说了,“你先莫问了。日后你自会知道,我等着你给我监造兵器盔甲。”
云相笑道:“那臣这就准备着。”
延圣帝的心情好,君臣两人也就继续的谈笑起来。
婠婠并不曾察觉出延圣帝针对她和秦王的试探,也不知道此刻那试探已经结束,延圣帝对她的信任又多了几重。她现在正拖着混沌的脑袋走出天门府衙。
凤卿城的马车依旧静静的停在对面的街道旁。婠婠眨眨眼睛,足尖一点便就闪电样的跃到了车上。一掀车帘闪了进去。
若不是扶弦几人先前看清是他们夫人自天门府衙里走了出来,这会子必定以为是哪家的刺客走错了门。
几人呆了呆便就反应过来,得了凤卿城的话后便就赶着马车往定北侯府行去。
马车内,凤卿城递了一碗核桃酪给婠婠,“怎么跑这么急?”
婠婠道:“下值晚了,当然要跑快些好叫恒之少等一会儿。”
吃了一口核桃酪后,婠婠又道:“以后我若到了时辰不出来,恒之便自己回家,不必等着我。”
凤卿城不置可否,只静静的看着她。
婠婠眨眨眼睛,“恒之看我做什么?”
凤卿城道:“总觉得昨夜那事不像官家的作风。”
婠婠笑起来,“对,我的主意!我可聪明不聪明?”
凤卿城心中想笑:聪明,聪明极了!
但他应该是不知道内情的,所以心中再是想笑也就只好装作茫然一片。
婠婠便就更加的开心的解释起来。
凤卿城听得有些懵。究竟是他的消息有误,还是婠婠搞错了。
略一迟疑,凤卿城问道:“婠婠是什么时候查出这重关系的?”
婠婠很实诚的回答道:“哪里有时间去查。况且这也不用查啊。”
所以,这是想当然的猜的。
凤卿城看了婠婠一会,便就难以忍俊起来。这个误会,误会的当真好。将楚王的人送到晋王那里,将晋王的人送到了楚王那里。那两位现在怕是如同吃了苍蝇一般。
这次轮到了婠婠有些发懵——她都解释了这半天,她家男神怎么才想起来笑?
而且,有那么好笑吗?
哎呀呀,她家男神这反射弧还是略长啊,笑点也是略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