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宫中的奴婢这般不听话,本宫这今天就来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狗奴才!”诺玛公主很是生气的说着,手中的长鞭早就已经蓄势待发。
本来这个女人是那般温顺,想来那可能是想多了。照在来中原之前,父王早就够执着,传中的女子更不好惹,别说是皇宫之内的女人了。
“佳嫔娘娘要打就打我吧,不要伤到我家主子。”如意始终护在苏妙妗的面前,把那长长的鞭子会打在主子面前,心里会有一些愧疚。
这样的事情因为他而引发的。所以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主子受到任何的伤害。在桌子那之前早就去找人去叫皇上过来了。
“该死的贱婢,你以为你会躲的掉吗?本宫现在就来好好的教训你。”诺玛公主就是放了眼线在草原之中,还没有人能够这样的欺负到头上。
一时没忍住,就是一个鞭子狠狠的摔下去,令人皮开肉绽。苏妙妗还完全没有准备,就这样狠狠的被甩了一个鞭子。
拓跋被吓了一跳,阻止都阻止不了公主这么生气的样子,生怕会惹啦皇上看见,到时候也不好跟王上解释。
“本宫还看你该怎么解释,以为本宫是好欺负的吗?”诺玛公主你的浑身发抖,恨不得把这面前站的人给撕成碎片。
苏妙妗正准备等着那一个鞭子打下来的时候,忽然闭上了眼睛,本以为会皮开肉绽,没想到竟然没有打下来,忽然慢慢的睁开眼睛。
缓缓的睁开眼睛之后就发现原来是季承诩这样了竟然阻止了这一鞭子牢牢的握住诺玛公主的手腕。以为是看错了,仔细看一看原来真的是他。
“你初次来皇宫就是这番景象被封了妃位,就是这个样子的嘛,成何体统。”季承诩不想管这件事情的,但是没有想到可以过分到这种程度。
这个后宫是要该素搽一下了,没有想到在眼皮子底下都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更何况他不在的时候呢?
“我知道皇上是爱护你的妃子,不管怎么样,我都是要讨回这个公道的。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么的狠毒。”诺玛公主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的怼上皇上。
她不会去,这九五至尊就算是新来的妃子,又如何?不管怎么样,也不会低下头认错。这个皇帝明明就跟以前一个样子啊,可是为什么仔细想来却又变了很多呢?
季承诩进一推,完全没有什么耐心了:“不管你怎样都好先搞清楚你是什么样的味粉,再来说话。”
也不想听到任何人说些什么话,只知道看到的结果是什么样子,分明这个女人就是仗势欺人,这样野蛮的样子着实让她吓了一跳,为之一惊。
“陛下,请不要生气,如何还是要弄的清楚这中间的来龙去脉,如果是臣妾的错,臣妾定当会道歉。”苏妙妗立刻上去说着。
她也不是完全一个不讲理的人,这种见过机会查清楚,不过之前红皂白的就传到宫中来闹事,这话就说不过去了,用一些还是生气。
“你会道歉吗?你的婢女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那简直欺人太甚,不管如何,你能够把前因后果跟皇上说得一清二楚吗?还不是想要隐瞒。”诺玛公主生气地咆哮着。
季承诩听到两个人喋喋不休的说着,就感觉很是不耐烦,要请示看这个忽然核心的工作,就更加的有一些恼火。
苏妙妗幻想到了身上的责任,也或许能够乘着这个机会让这个狗皇帝和朝中大臣闹僵了才好吗?一次就变得柔弱起来。
她当然很清楚,男人最舍不得的就是看到女孩子流泪吧,这一次也总算可以派上用场了。这是什面对皇帝也不例外。
“皇上,你终于来了,臣妾都担心死了,还以为会受到什么样的委屈呢。”苏妙妗下一秒学着柔妃的模样。
旁边一直站着的如意,看到自家主词忽然变成这样的画风,也一直直接无法接受,把头低的更加低了,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不要害怕,妙妙!朕来了,再也没有人会欺负你了,不用担心。”季承诩看到苏妙妗这样,仿佛又看到苏妙妗了。
那石洞中全部都是无辜,这样柔弱的一个女子跟苏妙妗简直就是如出一辙,怎么会能够有害人之心的,不管怎么样都会护着。
“只要皇上在,臣妾就不会害怕了。”苏妙妗陪男温柔的话给折服了,没想到这么快这个皇帝就上钩了,意识之前还沉浸在这样的画面之中。
心里自然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要是皇帝将这位公主给惹毛了的话,到时候肯定会引起两国之争的争斗。
“你这个女人在胡搅蛮缠些什么?不要以为你这样就能给我们看过皇帝哥哥一定不会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的。”诺玛看到这个女人竟然是这幅嘴脸,简直恶心无比。
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有如此反常的一个,忽然这一次见到之后,还是有一些负荷不住。生怕皇帝哥哥会信了这妖精的话。
“你从一进来开始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大声辱骂,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妹妹呀。”苏妙妗不经意之间勾起唇角。
她或许能够好好的利用这件事情,慢慢的发会能够引起两国战争,那就再好不过了,到时候能够帮助寻哥哥夺得天下。
“你!”诺玛公主被气的说不出话了。
季承诩伸出手,揉揉太阳穴,本就被国事操劳着,刚从书房站,你出来就看到这两个人没完没了的争斗。
“既然你需要个证据呐,本王就能好好的帮你讨要,如何?”季承诩还是有一些犹豫,虽然很是火大相信如意不会说谎。
苏妙妗瞪大眼睛看着旁边的男人,有一些不太相信:“皇上?难道你这不相信臣妾吗?臣妾句句属实。”
她还以为皇上真的上够了,没有想到,却只不过打了一个马虎眼,还真的想要将这事情来龙去脉给打听清楚。
弄了半天,终于是知道了大概的事情,坐在榻上,半躺着身子,身上的披风也没有穿,脸上的神情很是难看。
“大胆,奴婢还不赶紧找出来,你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季承诩看着一直跪在地上的如意,大声地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