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吩咐人在桶中注入温水,把脚放在里面。
刘据道,“父皇可以试着用脚移动木辊。”
刘彻试了一下,呵呵笑道,“果然有趣!”
李婷妃道,“当真吗?皇上,臣妾也想试一试!”
刘彻呵呵笑道,“回去再用吧。”
李婷妃问道,“太子殿下,此物出自何处?”
刘据笑道,“母妃,这是儿臣自创的,没有出处。”
李婷妃道,“皇上,您看到了吧,臣妾没有说错,殿下奇思妙想多为自创,我大汉再聪慧的工匠怕也做不出来吧?”
刘彻道,“那是自然!”
刘据明白这位李夫人要说什么了。
果然,李婷妃道,“所以呀,皇上,您就不要为难李适了。”
刘彻道,“是朕为难他吗?他差一点就要了胥儿的命!”
刘据道,“父皇,母妃说得对,溺水假死本就难以判断,御医没见过,不知如何处理实属正常。”
李婷妃也道,“对呀!皇上若是不放心,以后不让他为别人诊病就是。”
刘彻不悦道,“为朕的爱妃乱诊更不行!”
李婷妃道,“皇上!不管怎么说她也臣妾身边人,臣妾只信他!”
刘彻宠溺地看着她,“既然太子这样说了,朕留下他就是。”
李婷妃喜道,“多谢皇上!李适,还不快来谢恩!”
那御医李适从门外跑进来,扑通跪倒,“臣谢皇上不弃之恩!”
刘彻道,“是你的主子不愿意弃你,不用谢我!”
李婷妃笑道,“太子殿下为你求情,快谢过太子殿下!”
李适转身给刘据磕头,“臣谢过太子殿下!”
刘据忙把他扶起,笑道,“好好伺候母妃就是!”
李适起身,感激涕零,“臣遵命!”
李婷妃起身道,“皇上,臣妾还要小睡一会儿,臣妾告退!”
刘彻点头,待李婷妃和李适退下后,他和声道,“朕已命郭昌护送你们回京。据儿,临朝理政之事不必太过紧张,多听听老臣们的意见。”
刘据躬身应喏,心里却腹黑不已。
这位皇帝老子真是能折腾,大老远的跑过来,就住一晚再折腾回去……
“旦儿和胥儿不日就会到封地就番,你替朕送送他们吧。”
刘据一愣,嘴上答应,可是回头看一眼还是大男孩的刘旦和刘胥,心说这么小就给发配走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刘据又道:“旦儿,胥儿,你们到殿外等候!”
刘旦和刘胥谢过圣恩,退出大殿。
刘彻目光灼灼注视着刘据,“据儿,你是否还有话对朕讲?”
刘据一愣,“儿臣想说的话都对父皇讲过了。”
刘彻点点头,“你的用意父皇明白,朕给你一道特旨,以后什么时候想跟朕说话便来找朕,不用经过任何人。”说着取出一块明黄金牌递给他。
刘据大感意外,忙跪倒接过金牌,“儿臣谢父皇!”
刘彻面带微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