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们身上的浩然正气那么薄弱,完全不像是真正的儒门学子。”长隐咬牙切齿,自己刚刚和蛇熊战斗过,作为一个使用兽书的近战武士,用尽了身上的力气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在这种时候还遇到这种儒门学子,更是雪上加霜。
“薄弱,呵呵!如果你是想要激怒我,那么你成功了。”那个儒门学子脸色猛然一变,能够进入儒门并不是很难,但是进入儒门让自己的浩然正气变得浓厚起来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这和每个人的心有着很大的关系,就像是子弃虽然在道门来挑衅,但是却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这是卢生,生性阴险,浩然正气不足我当初的十一。”子弃看着那个领头人,冷笑一声,这人在儒门的名声并不好,就算是他都不愿意和他一块。
那卢生从那边走了过来,火门剩下的几人连忙围了过来,将长隐挡在身后,他们知道自己的师兄现在处于一个虚弱状态,这个时候若是被这些儒门的人围上来,后果他们不敢想。
“知道这是什么吗?异象之力啊!”卢生冷笑几声,身边出现一个不是很大的木板,上面覆盖着一股奇异的力量,或者说这木锤就是来自异象,只是一个儒生的异象竟然是木板,虽然说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看起来依旧有些怪异。
可是此刻火门的人却是紧张无比,那可是异象之力所产生的东西,这个东西可以将他们打败斩杀,送出这个次世界,让他们就此败落,这一次可是他们火门的重要机会,这样一个机会不可多得,一旦失去。
那四人此刻已经没有了其他的想法,只是想要将长隐保护在其中,只要长隐还在这里,他们就有希望。
“师兄,你先走,我们拖住他们。”长鸣站了出来,手中的兽书捏的紧紧的,就好像是握住了一个希望一样,其他人也是如此,目光之中充满了坚定,便是在外面的导师都是暗暗赞赏,这几人虽然资质不是如何的好,但是这心性着实不错,与之相比,那几个儒门弟子的表现,是那样的不堪。
长隐目光之中充满了感动,但是更多的是悲怆,对于这几个儒门弟子的不满,若是他们在正常的时候被打败,或许心中只有不甘,毕竟技不如人,但是在这种情况,他心中的怒火好似要从心中喷发而出。
“你们不会成功的,”卢生举着木板,面目都有些狰狞,他身边的其他儒门学子虽然没有异象之力,但是却能够使用自己本身的力量去将这些人按住,这已经是足够了。
眼看着那卢生举着木板一步步走过来,即便是有着长鸣四人在前方阻挡也只是时间问题,身体虚弱的长隐根本没有办法逃跑,这个时候长隐甚至希望那蛇熊可以复活来将这些人从次世界打出去。
“呵呵!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这几个只有微薄正气的人也算是儒门学子?”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卢生整个人猛地停了下来,皱着眉头看着四方,手中的木板将自己微微的遮了起来,目光之中充满了警惕。
就在他们不是很远的地方,一行四人从那里缓缓走了出来,而开口的赫然就是道门的洞阳,火门作为道门少有的几个至交学门,几人自然不会看着这几个儒门学子坐享渔翁。
“是你,洞阳,还有子兴。”卢生看似在蔑视一样,但是实际上已经警惕了起来,虽然京城之中都说子兴自废了浩然正气,但是他一向把事情都是往最坏的地方想。
“你没有眼睛吗?看不到我家老师,”别人还没有说话,龙梦首先忍不了,自己的老师在这里,卢生就好像没有看到一样,这让一向崇敬南星的龙梦如何能够不生气。
“子兴已经死了,我现在是子弃,和子家还有儒门再没有任何的关系。”子弃开口。
这一刻在外面的人也能够看到几人,心中还在惊讶,不过儒门的导师不淡定了,虽然说这几个儒门学子并没有那么高的天赋,但是能够被选择来到这里就不简单,就算是现在被说的如此不堪也是儒门学子,道门中的人,一个的异象之力是一柄利剑,剑意纵横,这也就算了,另外一个唤出上古凶禽鲲鹏,如此可怕非常,若是真的出手,这几个儒门学子怕是没有什么机会,会被直接送出来。
“我有眼没眼关你什么事?”卢生很是不屑,丝毫没有一点作为儒生的君子之态。
“果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污也!于与何诛?”南星摇摇头,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愣,这话听起来好像有些粗鄙,但是,却很有道理。
只是几人都不知道,此刻不光是他们,就是导师们都一样,所有看着镜子的导师都在那里惊疑的看着王生,他们无法听到这其中的声音是一定的,但是刚才他们明明是听到了,虽然这巨大的镜子之中有着很多的画面,但是所有人都可以确定,这句话是来自那个只有十一岁的道门少年嘴中。
“这是圣理,或者说会更高。”王生微微一犹豫开口道,这声音可以从次世界传到兽书大陆,这绝对是达到了圣理,至于什么是圣理,就是可以解释出圣这个级别的道理,这样的话便是圣级都不一定能够说出来。
“这后面应该还有吧!”有导师犹豫着开口,他自己感觉这句话后面不应该只是这么简单,或许还有着其他的话。
一众导师连忙禁声,就是儒门的导师都不说话了,此刻听这圣理更加的重要。
“始吾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也。于与改是。”南星摇摇头,看着卢生淡笑了一声开口道,“向来听说儒门弟子温文尔雅,君子之风,高雅无比,然而闻名不如见面,今日意见才发现不过是他人谣言。窥一叶而知全茂,儒门只是这样的话,那么我还要为几位想要进入儒门的好友感到悲哀了。”
卢生脸色大变,不复之前的冷笑随意,脸色都变得不好起来,这几乎是将儒门所有的过错全部都推到了他的身上,还有竟然将自己比作朽木,比作粪墙,这让卢生脸色都气的铁青起来,实在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