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而又单调的病房里只传来时断时续的男人低吼声,这实在是不能让人联想到里面的人会在干那事儿。
但是地板上的男人的的确确在努力工作着,只是躺在地上的女人丝毫没有一点配合之意。哎~太不专业了,就算是妓女也得假装配合的叫两声不是?
终于男人的低吼声开始变得沉重而又悠长,腰马崩的紧紧的,两腿干脆直挺挺的只留下脚尖触地,然后瞬间将全身的重量死死的压在王媛身上。
王媛长舒了一口气,‘工作’结束了。那下面还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什么在蠕动,只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麻木的没有知觉。
昏迷了几个月之久,醒来曾一度因为重获的新生而倍感快乐。但是转而王媛就又开始重复着自己的老本行,大刘又一次将她变回了妓女,不对,还不如妓女呢!
因为妓女每次结束后都能收到一笔可观的卖避孕套钱,而且随自己的心情决定,身体不适甚至心情不好都可以立块‘牌坊’---老娘今天暂时从良!
而王媛呢?没钱、没安全保障、24小时的随时待命!那是只泄欲,泄欲后直接走人。不计人头、没有财礼的流水肉席。
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大刘艰难的爬起。“有段时间没有体会肌肤之亲了吧?对,自从杨月婷出事后,哪还有一次彻彻底底的放松呢?”大刘回想道。
原来身体还是有需求的,娘的这个贱货身体还真不错。嗯,和她姐姐有的一拼。怪不得这么多人垂涎啊!大刘不禁嘿嘿嘿的嘲笑着。
不经意间突然瞟了一眼地上的王媛,大刘瞬间一个咯噔。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脑开始逐渐恢复到了常态。他死命的摇着头,然后狠狠的抽了几下自己的耳光。
“妈的,混蛋!我这么做对得起杨月婷吗?”匆匆的丢下了这句话闪身离开了病房。
刚出了野战医院的大门,老狐狸斜靠在柱子边上。大刘迎上去说道:“娘的,给脸不要脸。拉回去脚伤简单的处理一下,别死就行。以后随便招呼弟兄们玩!”
老狐狸两眼一亮,但随即消失,他紧接着说道:“何老通知我们赶紧去会议室,有重要的人来了。”
重要的人?大刘不禁皱紧了眉头,这行人多半是本部派来的吧?想到这大刘点点头说道:“哼~谁来都一样。走吧,看看对方有什么意图。。。。。。?”
这段时间可是平静的一点波澜都没有,望着马亮捉回来的野兔我真的提不起来一点兴致。严谨自从上回在龙老家里失魂落魄开始就在没有露过面。
用龙老的话说:从现在起,你们都给我夹起尾巴做事。一切等待前方的情报工作!谁再敢轻举妄动,我他妈拨了他三层皮!!!
无聊的时光里每天就是无聊的拿马亮练练手、打打猎!渐渐地我竟然开始充满了焦虑。脑海中那一抹清纯始终不曾放下。
薛静再没有主动给我打电话了,按照龙老的要求我自然是不能与非国安人员进行主动联系。
我不禁想到了獠牙那天看见我们二人时,那冷厉无情的眼神。对薛静的思念使我愈发的讨厌獠牙,那个自私而又专断的家伙。
与此同时总是还有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时不时的飘进我的脑海,那复杂的情感经历使我不敢太深的往下想,只觉得一想多了只能是满眼的泪水。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王媛的命究竟救活了吗?虽然我知道她即便是还活着,和我也是没有半点关系。那甚至都不可能再有见面的机会。
就算是见面,信仰的不同、阶级的对立仍然会让我毫不犹豫的干掉对方。只是干掉她会比任何时候都能品尝到那咽不下的苦涩和心痛。
就在我回忆着苦涩的时候,马亮的电话响起了。这家伙看了眼电话立刻蹦起来向我挤鼻子弄眼。我则茫然的看着他像是看耍猴的一样。
但是这个家伙好像打完了一通电话后还是一如既往的活蹦乱跳,这就叫我感到好奇了。
只见这家伙蹦蹦跳跳的跑来说:“憋疯了吧?娘的天天打我打得这么狠!现在来任务了,还是个不小的任务呢!刘雷打来的,这可是授权的任务啊。”
我一骨碌爬起来,很显然我是被这个消息提起了兴趣。马亮捂着嘴头笑道:“嘻嘻~战争狂人。不过嘛~话说今天的兔子是我抓的,做饭是你的事吧?”
“娘的,你还有心情吃饭啊!你看看你最近这段时间肥的。”我头也不回兴冲冲的跑向停机坪。
咔厷山,一座不是很巍峨壮丽的小山,这里面的部队一个团也就更不算多起眼了。可是是个几个月没有来,现在的驻地已经大改的面目全非了。
“PSY-G-1D-2型微型探测雷达,我们刚刚接收的,目前还在训练估计下个月能形成战斗力。工作波段是一种全新的毫米波,同其他各型雷达相比,对于敌方的火力侦察和无线电监听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
刘雷耐心的讲解道,坐在直升机上俯瞰整个半山腰。那刘雷所说的新型雷达的整流罩真的是小巧、美观,外加上新的数码迷彩涂层,隐蔽性做的也是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