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葫芦逗着问:“哥,要不给您换一个,这次不收路费了,免费给您换一个。”
“算了……我自撸吧,你们走吧……”
那男子欲哭无泪地关上门,独自个郁闷去了。
大小葫芦乐滋滋地下了楼,上了车,三张摔的吧吧直响,揣起来了,小木发动着车随口问着:“这才几点啊,已经开始发卡片了?”
“下午我让那水暖工塞的。”大葫芦道。
“别乱塞啊,一部电话守两到三个酒店,别西边的电话打过去了,你还在东边,多麻烦啊。”小木道。
“对,干这活得讲效率。”二葫芦深以为然。
大葫芦提醒着:“喂喂,鸡哥叫咱们去,咋办,要不先去。”
“你们很熟悉?别是不是人都想拉一把啊。”小木问着,这一片的鸡头统一都叫鸡哥,有多少鸡哥小木算是搞不清了。
“很熟,找我们打过架呢,他一直想进中北酒店,进不去,这不听说您前天帮了二道疤,就找来了,要能进中北酒店,一天最少能收这个数啊。”大葫芦兴奋地伸着一巴掌,他说了,鸡哥也给咱们这个数。
五千块,小木点头了:“成!”
车上众人乐了,红姐这才省得,开车的就是近日声名很盛的木少爷,哎呀给激动的,深情地向小木表白着:木少爷,我还有几个姐妹正没出路着呢,要不我都找来,您给帮着找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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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干的?”
马玉兵知情真相,一下子呆了。太简单了。
据说木少爷拉了两天就发现了弊端,然后改进运作方式,组织仓基一带已经没有生意可做的老婊子们、小痞子们,共同组建这样一个队伍,号称:流莺游击队。
黑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疑问道:“能收那么多?”
“我开始也不信,他给我算一笔账,酒店小的五百间房,大的一千多,一个电话守三家,两千张卡片想办法塞进去,只要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就是二十多个,这二十多个,少的一两百,多的三五百,那可不就是大几千。而找个塞卡片人的成本很低啊,一天二百足够了。”老瘸道。
更匪夷所思的是,连高科技手段也用上了,可以微信视频先看,当然,看的和去的,尼马根本不是一码事,反正就是找个理由敲开门要钱呗。
“我艹,这比抢劫还来得快。”马玉兵愕然道。
“不怕有事吧?”黑钢问,一出口觉得话多余了,屁股下坐的地方,每天发生事都不会比这种事小。
“每天多少游客啊,被宰几千上万的也没见出什么事……何况几百块,再说了,这种事,谁可好意思往外说啊,就让他报警他也不敢报啊,就报了也没什么事啊,,敲诈勒索几百块……你说他们是要脸的,还是要这几百块,非报警?”老瘸道。
“哦,聪明……这个把握的好,和五哥的想法有一拼。”马玉兵一下子省出这损招里的江湖智慧了,反正就弄俩小钱,你把我怎么不着,而且这个样子,明显地避免了街头拉客存在的巨大风险。
老瘸却是笑着道:“用他的话说叫,擦边,但不插入,未成事实就不是罪。”
马玉兵和黑钢哈哈笑了,这话里的荤味很浓。黑钢笑着问,靠这个赚多少?
“三拔,一晚上能收一万多……紧着时间干几把吧,一露馅估计生意就不好干了。要说马寡妇我得好好谢谢你,这么多年你丫就办了这么一件好事,哈哈,我是服了这小子了。”老瘸笑着道,一说木少爷,那故事多了,老瘸讲,这小子有三只眼,十字路口那最危险的地方,几拔巡逻便衣愣是没碰过一个照面,那些人只出一出现他就溜了。拉客就更厉害了,差不多一拉一个准,哎哟,这真是人才啊,奇才啊,福星啊,你们俩是不知道,现在这儿年老色衰的娘们,有多感谢他,等于找了条出路啊。
这话说得,把马玉兵和黑钢笑得呛住了,酒算是喝不成了,几样小炒根本没动,食欲没有,谈兴可是起来了,老瘸看两人这么兴奋,猛地怀疑起来了,表情突转,提前堵着口道着:“我说你俩这么上心,不是想把人要回去吧?我可告诉你们,你马寡妇也是有名有号的,说话不能当屁放啊。”
“哎哟,瘸哥,您别说这么严重啊。”黑钢看着马玉兵的脸色,笑着当和事佬,他看出来了,许是马玉兵真有那意思。
马玉兵可不客气了,直说着:“我那天怎么跟你说的?”
“你说给我个人嘛。”老瘸道。
“是啊,我说给你个人,让你调教两天。”马玉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