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不仅是不同意,根本就是捅着马蜂窝了,何正泽哑巴吃黄连,只得连声应下,“我一开始也不同意,可是商净说她当兵出身,可以自保,并且我想着她有这次成绩对将来有很大帮助,加上她说您也同意,我就觉着我可能跟您想到一块去了,所以……”他总不能商净每件事都打电话咨询他吧?
顾垂宇懒得听这些废话,“现让她回来还来得及吗?”
顾大书记顾祖宗,您以为就隔壁村子呢!现回来一个再换一个,闻都可以进历史博物馆了!何正泽心底咆哮,嘴上还得客客气气,“顾书记,您不必太担心,现地震已经过去了,并且商净是跟着大部队走,只是做做采访写写稿,不会有危险。”
就怕她一个冲动又去多管闲事,这丫头没人看着她怎么就那么不省心?顾垂宇眉头紧锁,沉声道:“随时让我掌握情况。”
“当然,当然,刚刚回来了商净一条稿子,您需要过目吗?”这去了国外,电话还是可以打啊。何正泽心想他是关心则乱,可能一会就想起来了,所以也就没说。
“……发到我手机上吧。”顾垂宇挂了电话,又烦闷地衔烟点上了火,她这鲁莽性子倒底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什么地儿都敢去,那地方不仅天灾,还有,一直有股小派势力份子因为信仰问题四处作乱,要是他们趁机……啧!得叫她回来!越想一颗心越提了起来,他捻熄了烟,迅速拨了商净号码,却响一声后听到占线提示。
跟那晚情形一样,她肯定把他拉黑了。顾垂宇低咒一声,怒极将手机一扔,就她能!她是死是活管他屁事!
赌气一般驱车离开,他一如平常地参加了饭局,又与人去喝了茶,拒绝了一老董请客去按摩邀请,让司机送他回了家。
两名有求于他Z城商业大户目送他远去,皱着眉摇了摇头,“像他这样难搞,钱他有是,女色又见得太多,到底什么才是他弱点?”
“谁知道?他平时有什么爱好我到现还查不出来,没办法,只有看看有没有再漂亮点女人。”除非是柳下惠,是男人都逃不过“色”这一把刀。
卸下官方笑容顾垂宇阴着一张脸刚进门,拿着清洁用具陈静就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脸蛋上有劳动过红润,她欣喜地上前,“顾书记,您回来啦。”
“你这儿干什么?”她虽然为了打扫有这边磁卡钥匙,但并不表示她也能规定时间以外出现这个家。
“我、呃、看厨房很久没整理了,所以就忍不住干活了。”陈静见他脸色不善,言语喏喏。
“那些事可以明天再做。”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她现心甘情愿为他整理家务,他却毫不动容,陈静突然有点委屈,并且想起突然来那个颐指气使女人,她加难过,顿了一顿轻柔地问道:“顾书记,我想问一下,您昨天让住到我那小姐是什么人?到现我还不知道她名字呢。”
瞟见她略带狼狈表情,顾垂宇淡淡道:“她叫周香,可能是我未来妻子。”
陈静大惊,原本红润脸颊顿时没有血色,“您……她……”那她又算什么!难怪那个女人一直用十分厌恶眼神看她,说话也是毫不客气,就像她是她家佣人一样。“顾书记,您把我置于何地?”她掩面而泣。
“奇了怪了,你我有老婆时候就跟我了,现还问我这个问题?”顾垂宇好笑地脱掉外套。
“那是因为我爱您!我也知道那样不对,可是我发疯似爱上您了,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陈静一边哭一边道。
“是吗?那真是抱歉,我就是这样男人,你要是受不了就走,放心,该给我照样给。”
“我要不是你钱!”陈静使劲摇头,梨花带雨地看向他,急切地问道,“我不够美吗?我身材不够好吗?您还有哪里不满意我都可以改!”
“行了,陈静,你这样女人我见得多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后一个,别再自取其辱,让你走时就乖乖地离开。”
“我不走!我要留你身边,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好!”陈静哭喊道。
“随你便,我累了,你出去吧。”顾垂宇没有丝毫动容,摆摆手走进了房间。
这个男人好狠铁石心肠!陈静虚软地靠了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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