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风看她目瞪口呆的表情,还有,投过来的不可思议的眼神,他点点头,表示你没听错。
“我去!”沈寻眼皮不安的跳了跳,你是不是太随心所欲了,你让我帮你洗澡,我就帮你洗澡啊?你以为你是谁呀?
段长风一听心情更好了,本以为她不愿意,自己还要费一番口舌,哪知道这么快就爽快答应了,于是乎,他的一对桃花眼,笑的都快看不到了,“去,那就去准备水啊,不用太烫,温温的就可以。”又看她迟疑,并没有要抬脚的意思,以为不好意思了。
他有心情愉悦的眉梢上扬,眼角亦是,“不然我们先聊聊天儿,过会儿再洗。”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沈寻哭笑不得,我去,是吐槽的一句话好不好,不是真去,这都没答应呢,他都安排好了,你做的决定是不是太快了些,“我凭什么要给你洗澡啊?”
“不是你跟我,是给我。”段长风无辜的眨眨眼睛,你看这说话又要舌根了吧,“不过你要是想跟我一起洗也可以。”
“谁说跟你了,我是说给你。”你耳朵有毛病啊,听不懂人话?脑子也有毛病。
段长风又抬了一下眉头,这意思不差不多嘛,跟我,这辈子肯定要跟我,给我,这是早晚的事儿,不过如果现在想给的话,爷这也不好拒绝呀,虽然受了伤,但是那里没上,不影响的,他邪邪的笑了一下:“你说的给我哦!”
中华民族的字,太博大精深了,这一个字儿可以表达出几十种意思来,几十个字儿也可以表达出一种意思来。
“段长风,我是说没答应给你洗澡,你少给我扯其他的。”沈寻顿时火起,可脸也不争气的红了,我就不信你听不懂,可还是忍住火,一字一句的跟他说。
这丫头在自己面前老喜欢脸红,这说明什么,这又意味的什么,段长风心里开心的不行,就想挑逗她。
“谁说不是洗澡了呀,我也在说洗澡啊,你难道不是在说这个?”
他这么一反问,还故意装成懵逼的样子,好像人家满脑子污秽是的,就喜欢装逼。
“你!”沈寻长出一口气,舒缓了一下,这段长风就是她的克星,每次和他斗嘴儿都说不过他,“我也是说洗澡,我没答应帮你洗,大哥。”
段长风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这躺着真不太舒服,“你明明就答应了,这会儿又想反悔,我都受伤了,你不帮我洗,难道你想让别人帮我洗啊?”
“你可以不洗。”
沈寻这火爆脾气都快被点燃了,都说着好心没好报吧,说的就是自己这种人,刚刚干嘛要关心他的伤口,这关心还关心出事儿来了,不但要照顾他吃饭,现在还要照顾他洗澡,这是赖上自己的还是怎地。
“你知道我晚上不洗澡睡不着的。”段长风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像路边儿没有主人的流浪猫狗一样的可怜。
“你睡不着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睡不着。”蹬鼻子上脸了还,沈寻沉着一张脸说。
沈寻决定不理他,这种人就不能跟他扯了,你说这看着多正常,一个人呀,三句话就看出来有病,并且病的还不轻,于是继续向门口走去。
谁知段长风却迅速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倏地挡在门口,由于动作太快,太猛,伤口牵扯的还真有点痛,是有点儿疼,但还没疼到不可忍受,可看他的表情,觉得是非常疼痛,“哦!”
沈寻只觉得眼前一晃,怔了一下,连忙顿住了脚,还是一头撞在了他的胸口上,还闻到了他身上的脂粉味儿,抬头看他一脸痛苦的神情,并伸出手捂住腰部,忍不住就开口责怪,“你乱动什么呀?”
段长风蹙了蹙眉,嘴里嘶吼出声,“你管我,反正你又不关心我,疼死算了,我晚上要是休息不好,伤口怎么愈合?”
“段长风,你这人怎么得寸进尺?”沈寻后退一步,如果不是念在他受伤的份儿上,真想再踢他一脚。
段长风身体贴在门上,深呼了一口气,舒缓了一下,嗓音有些低沉,“我寸都没有得,怎么进尺,我全身上下哪里你没看过?最私密的地方都被你看了,帮我洗个澡有什么了,帮我擦一下也行啊。”
他说着伸手搂过她的纤腰用力一带,动作不算温柔,甚至还有些蛮横,她柔软娇俏的身体就这么一头又撞进了他怀里,他微微蹙了蹙眉,低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沈寻只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又有些强势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寻儿,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事情的结果就只有一个,就是你是我的,所以无论我们之间多么亲密,或者是发生点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知道吗?”段长风嘴角邪笑了一下说。
温香软玉抱满怀,是他本来就有些僵硬的身体更发起紧来,眼神一瞬间变得热切无比,呼吸有些急促浓重,温热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腰间来回摩挲,他们之间的气息,隔着布料相互传递,让段长风不想用语言和她交流了,有必要用其他方式,好好对她调教一番,让她知道,身为一个女子,该怎么照顾自己未来的夫君。
沈寻听他说话那么霸道,不讲理,本想抬起头瞪他一眼,却没想到,一头撞进他幽深宠溺的眼眸里,他的眼睛很明亮,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撩起她鬓角的秀发,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让她的脸瞬间像三月里的桃花一样,白嫩中透着红晕,煞是好看,段长风本能的眯着眼睛。
“段长风。”沈寻不敢抬头,眼睛正好看到他的胸口处,他的胸口很宽阔,怀抱也很温暖。
“在。”柔软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你要做什么?!”她足了劲儿想大声质问,可说出来的话却像撒娇一样,软软的,好像在邀请他做什么一样。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这么亲近的接触,但是每一次她都会一样的心慌意乱,并不觉得难受,只觉得羞赧。
段长风嘴角邪笑了一下,想做什么?这么明显难道看不出来吗?真是爱极了她现在这种样子,随便挑逗一下就脸红,娇俏中透着妩媚,这种自然无意识流露出来的神态,是那些做作的女人怎么也模仿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