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莫怡看着挤进来的欧郡笙,顿时警备心提起,面对这种随时发情的种马,自己要加倍小心。
“你,你,你进来干什么?”手颤颤巍巍的指着欧郡笙。可男人不说话只是慢慢向她走去,姚莫怡边后退边想办法找出突破口,可是,介于男人身体太过强悍,左右闪躲了几次都没跑过去,身后顶到洗手盆,双手抓着边缘,一双大眼睛里眼球有些突出的看着对面这只饿狼。
欧郡笙缓步而行,那招牌式的微笑看的对面的女人有些恐惧,几个健步栖身而上,暧昧的气息环绕在彼此之间,姚莫怡觉得自己就像放在案板上的鱼,任由别人宰割。
薄唇贴着姚莫怡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声灌入她的耳朵里,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刚才那么看着我不就是为了这个?”
男人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白皙的脸颊,嘲弄的笑声随之而来。姚莫怡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太不争气了,必须要扳回一局。于是,撑着洗手盆边缘的手一用力整个人扑倒在男人的怀里。纤纤玉指沿着男人衬衫对襟处慢慢的滑下。
“那你想怎么做啊?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不知道你能不能达标啊!”
“试一下?”一把搂住她的腰,俯身鼻子贴着鼻子。
“这个地方不够好,不如出去?”
“我喜欢!”
尼玛!姚莫怡牙根都直痒痒,这男人绝对是说的出做得到的主儿。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一次了。”说着双手开始解开男人的衬衣扣子,欧郡笙玩味的看着在自己身上挠痒痒的女人,一动不动。
姚莫怡双眸突然闪过一丝杀气,身体稍后倾,抬腿对着欧郡笙两腿之间就是一顶。之后不知死活的勾唇一笑。
“再敢动姑奶奶一下,小心让你断子绝孙!”
欧郡笙眉头轻蹙,但却没有松开手,手按住那条顶着自己的腿,顺着大腿一直游离往上,抬眸看向她。“你的功力还不够!”,说着一把掀开了她的红裙,露出白色贴身裤。
知道自己是没办法与之拼体力和武力了,为了自保姚莫怡拼了,抓起身后的杯子对着低头观赏自己的男人就是一砸,顿时鲜血涌出。
欧郡笙从未受过如此的侮辱,双眸里幽蓝怒火熊熊燃烧,一把抓住姚莫怡的下颚就提了起来,女人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吓得有些失魂。看着眼前的女人憋红的小脸,邪恶的一笑。
“姚莫怡,别跟我玩忍耐力游戏!”说着直接把她甩了出去,姚莫怡重获新鲜空气的口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可是还未等她回过神,男人的手再次掐住她的下颚,顺着墙壁将她推起,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像是观赏猎物垂死挣扎的场面一样直直的盯住她。倏地,狠狠的吻上她的唇,近乎啃咬似的蹂躏着她的红唇,姚莫怡甚至能体味到顺着脸颊留下来的血腥味,那种耻辱感,羞辱感一涌而上,许久未流的眼泪在眼眶里来回打转,但始终没有落下。
像是惩罚般的狠咬了她一口,才慢慢的松开她。
“姚莫怡,你要记得女人不要太嚣张,因为这样往往会激起男人的性趣!”转身来到洗手盆,洗掉残留在脸上的血迹。
姚莫怡这种女人有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固执,顺着她来怎么都行,但是若是逆着她的话,只会让她更炸毛。
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女人还不死心的抓起笤帚对自己挥过来,欧郡笙迅速侧身躲过,一把抓住笤帚杆扔到地上。
“没有人教你适可而止,量力而行吗?”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那么异于常人的冲动。“你就那么怕别人看出你原本脆弱不堪的内心?才如此不折手段的掩饰吗?在作为女人之前你首先是个人,你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你自己!”感觉自己是在对牛弹琴,而且头上的血始终没有止住,转身走出卫生间,独留姚莫怡一脸惊恐的站在原地,自己那么小心隐藏的心事就这样轻易的被那个男人看穿,莫名的恐惧感袭来。
客厅里谈笑风生的几人看到欧郡笙满脸是血的走出来,都是一怔,最先 起身的还是闵敏,有些心疼的问道:“怎么弄得啊!”说着走到儿子身前,拿出手绢轻轻的擦拭他的脸颊。
男人推开母亲的手,“不小心磕到了。”目光转向姚湛,“伯父,我想我们要先告辞了,后续的事情您到时候跟我父母商量就可以了。我和莫怡没什么异议!”说着深鞠躬后向门口走去。
看着儿子已经离开,欧家两老也随其离开姚湛的家。苏玛已经上楼休息了,客厅里姚湛独坐在沙发上垂眸沉思,他是最了解自己女儿的,如果没猜错的话,刚才欧郡笙头上的伤就是她的杰作。
等姚莫怡从卫生间里若无其事的走出来时,就看到自己的父亲低头坐在沙发上,有那么一刻自己有些心疼的想要去安慰看上去无比孤独的老人,可是,脚步却不听话的从 他身边走开,也许是太怨恨了吧!她无法原谅父亲的风流带给母亲的伤痛和她的离开。
走到玄关拿起包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父亲的声音。
“女儿,别怪爸爸,如果那么恨爸爸,就恨吧!但你一定要幸福的生活,欧家会好好待你,只要爸爸还活着,所以,你一定要坚强,不要像……”还不及他把话说完,姚莫怡伸出手打断他的话。
“爸爸,你要说的是让我不要像妈妈一样是么?您放心,我就算嫁过去,欧家未必把我当儿媳妇,当老婆看,所以无所谓好与不好,还有,欧郡笙什么人你比我还清楚,就算他晚上带女人回家过夜我也管不了,但有一点您不用担心,我不会学妈妈那样只知道哭,然后跳楼自杀,那样的人生太软弱,不适合我,我能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活着,而且活的还要舒坦,可以的话还要精彩!”毫不留恋的摔门离开。
姚湛瘫坐在沙发上,刀刻般的皱纹不停的抖动着,泪水顺着褶皱处的缝隙缓缓流下,如果说年轻时候的风流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那么如今的结果,他便没有理由去指责谁,责备谁,因为那是自己种下的种子,也就只能自食恶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