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着月寻欢在里面,胀得满满的,可是他突然出来,在入骨的痛意中,又感觉空落落的了。
非常强烈的感觉到了它在不停的收缩,每次收缩,于芸娘来说,都是场煎熬。
手紧紧的抓着枕头,都给抓破了,现出里面白白的棉絮来。
月寻欢光溜溜的下床,去拿了毛巾和打了热水过来,原本是想给芸娘擦试。
结果‘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芸娘不愿意,最后月寻欢只得把毛巾递了过去。
芸娘痛得手都在颤抖,费尽了力拿着热气腾腾的毛巾把大红的血擦干净了,这才又吃力的抬手把绣被盖到了身上。
遮住了所有的春光后,这才趴在床上细细的抽气。
而月寻欢,未着寸楼的去了架子前,拿了瓶黄色的药膏过来:“娘子,为夫给你上药,这个药效很好的,恢复快……”
芸娘虽然闭着眼,可是手上的枕头还是非常准确的砸到了月寻欢的身上:“给老娘滚。”
月寻欢听而不闻,而是长腿一跨,坐到了床上,而且掀起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惹来了芸娘的怒目而视。
这个禽兽!
真是恨死他了!
大爷的!!!
一掌就拍了过去,真恨不能送他上西天。
月寻欢稍一侧身,躲过了芸娘的攻击,随后强制抓住了她的手:“不要气了。”
大爷的,能不气么?!
敢情被强·暴的不是他?
敢情被强·上后·庭花的不是他?!
芸娘手上被制,习惯性的就大腿用力扫出。
立即就悔不当初,真是肠子都要青了,刚刚大腿那一扫,拉扯得它的痛意又非常强烈的袭来。
芸娘这回,老实了,是真的一点都不敢动了。
月寻欢看着芸娘皱成一团的小脸,说到:“我来给你上药吧?”
芸娘恶狠狠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后,把药瓶拿了过去,打开后用食指挑了一些,抹到了受伤处。
清清凉凉的触感,让它又是一阵收缩,芸娘痛得一身的汗,再也不敢动了。
月寻欢从一个大夫的专业来说:“里面也要抹,这才好得快。”
芸娘拒绝,把月寻欢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了。
原因很简单,里面的伤要怎么上药?
难不成抹到手指上,再进去?!
先不说这样会很痛很痛很痛,就说这样的动作,芸娘也是接受不了的。
有谁喜欢自己拿手指进入到自己的后·庭花?!
那种感觉想都不用想,会起鸡皮疙瘩掉满地!
芸娘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脸色铁青铁青的,被气的,难看极了。
要不是现在负伤惨重,芸娘发誓,非要杀了月寻欢不可!
大爷的,虽然知道他一向是禽兽,不君子,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强占良家妇女!
这些年,都是为玉郎守身如玉,而如今,这具身子,成了残花败柳。
以前是清白之身时,玉郎的家里都嫌弃万分。
如今,没了清白,和玉郎之间再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