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雷厉霆拒绝我?你一而再,再而三为了他反抗我?林熙蕾,我并不是没有脾气的木偶,任你戏弄。对你,我一向小心翼翼,呵护备致,最后呢?你还不是投入他的怀抱。我不会再等,也不会再傻了。”趁林熙蕾惊恐万分时,大掌用力一扯“唰”地一声,宽大的孕妇装,被撕成两半。
惊恐惨烈的叫声划破云宵:“不。”急忙用手捂住自己胸前,林熙蕾用力的挤压使高耸的丰盈更加诱人,那深深迷人的沟壑,看得雷旭风血脉贲张。
紫色的蕾丝花边衬得肌肤赛雪,白玉无暇,好像一朵朵清纯的小雏菊,那么娇柔,令人有狠狠蹂躏的快感。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嘴里惊叹连连,流血的手抚上那颤抖的雪白,留下朵朵盛开的红梅,强烈的感官刺激,冲击着雷旭风的视线神经。
膨胀的渴望疼痛叫嚣着,迫不急待在那白雪上的圣地上回来膜拜,一手轻易将林熙蕾挥舞抵抗的手挟制住,定在头顶。
放肆的目光一览无疑,将神秘的美景尽收眼底。大灰狼见到小白兔的兴奋感越来越强,他并不急于马上要她。
而是放慢了脚步,不放过她身上任何一处美好。
“你杀我吧。”当雷旭风扯下胸衣时,林熙蕾绝望呐喊。凄然的惨叫响彻云宵,涌动的厚云更加急迫,相撞发出闷闷的雷鸣。
林熙蕾的叫喊如冷水浇在雷旭风头上,迷失的理智稍稍回笼。姿势不变,紧紧压着她,使俩人之间没有缝隙。
闪着绿光的眸对上绝望淋泪的眼,沙哑的声音是**的压抑,亦是可怕的魔音:“我的碰触就让你这么难受吗?”
“是。”毫不畏惧迎上他的眼,此时此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绝望。尤其在听到戚华凤所说的秘密后,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逐渐成型。
“好。我成全你。就算我强迫自己当圣人,你也不会爱我。我又何必一再委屈求全。天下的女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你也不例外。”当爱转化成恨,烈火岩浆足以毁灭一切。
毫不留情扯落她最后的遮蔽物,当林熙蕾毫无遮挡,如初生婴儿般呈现在他面前,嗜血的绿和兴奋的红交织成一种极其诡异恐怖的颜色于雷旭风眼底闪烁。
迫不及待,如野兽般撕扯噬咬。恐怖的战栗漫过全身每一根神经,绝望的泪凝成寒冰,刺得灵魂千疮百孔。
当雷旭风开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时,林熙蕾闭上眼,幽幽地说:“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或许我们才是真正的亲兄妹吗?”
空气凝滞成团,过低的气压重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雷旭风以极缓慢的速度一寸寸抬起头,目光迷茫看着绝望闭目垂泪的林熙蕾。她的话如雷在耳边一遍遍回旋……
迷茫疑惑爬上眉梢,灯光斜过额头投下忽明忽灭,并不容易捕捉到的紧张。被**笼罩的眸子,透着森绿的寒辉,落于眼睫投下两道青紫色的暗光。
感觉到雷旭风不再继续进犯,林熙蕾睁开泪水涟涟的眼。映入眸底的雷旭风如此陌生又可怕,他并未全信她的话,只是,一时震惊愣住了。
春夜的寒气比隆冬更甚,身无寸缕和林熙蕾脸色惨白如纸,直顺的发在刚刚的挣扎中零乱,更添几分无助凄凉。
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各种想法自心头过滤一遍。雷旭风快速恢复,深沉的眸子依然闪着绿色,紧紧锁住娇颜。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停手吗?就算我们是亲兄妹又如何?你已经不是林熙蕾,而是秦汐蕊,从哪一方面讲,我们都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刀一样锋利而霸道的话,惊得林熙蕾浑身颤抖不止。
瞠大双眸,泪凝成星子于眼内闪烁着惊恐。早在他出现在婚礼上,以众人的性命要挟时,她就应该意识到雷旭风已经疯魔了。
他的行为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来理解,他的愤世嫉俗达到了一个别人无法理解的境界。跟着他,她别无选择。让自己陷入如此可怕的境地,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的雷旭风比碧庄三楼的怪物还恐怖几分,没了人性的他比禽兽还疯狂。
自雪山滴落的冰水砸在心头,流入周身四肢百骸。“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从他的语气和表情来讲,明显没有多少震惊。
像是早已熟知的真相被别人搬上台面的不适应,而非第一时间知道的惊恐和惧怕。
头缓缓低下,在距离娇唇只有几寸之遥的地方停下:“或许吧。当年父亲对林海的行为,我很不解。以两家的交情,他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甚至避而不视。他明知道自己若不伸手援手,林海只有死路一条,却仍是做出旁人无法理解的行为。为此还受到不少非议,这对极要面子的父亲而言,不可畏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