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阔立马会意,示意手下的人过去动手,一旁的两个侍卫面不改色的从后面的刑具墙上取了一把刀,直接过去就要割了那男人的舌头。
男人看着近在眼前的刀,而那边的迟千欢却很有耐心的等着他们动手,他慌了,“我说!”
冬阔挥了挥手,让两个侍卫让开,“说!”
“是,安王,是安王安排我们去离洲刺杀迟景博将军的!”
此话一出,冬阔和乘风都愣了,立马看向那边的迟千欢。
谁知迟千欢却是轻轻笑了笑,“安王?”
“是……是安王,他安排的……”
“你们是大内御前的人,安王一个外臣能指挥你们?怎么,你当我迟千欢是个没脑子的?”
“陛下重病……不大理朝政,都是安王伺候跟前,过手大部分朝政,他是未来储君,自然……自然能调动我们……”
“哼,未来储君都能调动御前的人,看来你们一心二主啊!”迟千欢锐利的眸子盯着他,“既如此,安王即将继承大统,为何要对迟家下手?”
“小人不知……只是按命令行事……”
冬阔着实不愿相信,“王妃,这事竟然是安王做的……”
迟千欢看了他一眼,冬阔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你不是不知,你是怕死。”迟千欢轻轻摸了摸黑团的脑袋,“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说谎说得如此之差,也算个人物。”
“……”
“再挑几个,喂点软骨散蒙汗药慢性毒药什么的,一并绑了让人送到京城!”
“是,王妃。”冬阔心里却犯了难,这到底是喂软骨散还是蒙汗药,还是慢性毒药?算了,干脆都喂一点吧!
从大牢出来,乘风问道:“王妃,您是觉得那人说了假话?”
迟千欢笑了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觉得呢?”
“安王在京城无根基,安王妃娘家也不大得力,宫里还有两个皇子,其中赵贵妃最得势,若是安王想要登基,还需咱们王爷多助力,对迟家动手,着实用不着。除非是担心咱们王爷……”
“看来你的脑子也很好使嘛。”迟千欢抬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可别忘了,除了赵贵妃,可是还有两个人有儿子呢。”
“您是说端王母妃愉才人和七皇子母妃贺妃?”
迟千欢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可乘风又糊涂了,“可是王妃,属下有一事不明白,陛下病重可否实属?若真如此,那为何不传王爷?”
“到了京城便知了。”
乘风自顾自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带路。
这一晚迟千欢是睡不着的,回了院子后,她安排好了一切才稍稍放心,尤其是两个孩子,她既舍不得也不放心。
好在燕云现在是安全的,她只要能快速解决了京城那边,就能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