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唐朝对吐蕃的进攻是有准备的。太宗贞观十年特设河西节度使以防吐蕃和它与回纥可能发生的联系,陇右、剑南两节使专防吐蕃进攻。仅在河西、陇右两节镇即驻精兵十万三千余人戎守,同时,在贞观初年土豆横行的年代,太宗整整囤积了两千吨土豆运往前线,最重要的是在李恪皇子的宗教侵略下,吐蕃早已经是外合内离。
可是让人啼笑皆非的是,在唐灭吐蕃的战争中,功劳最大的部队不是李绩所率主力,也不是程咬金和尉迟恭所率领的侧翼军队,而是一位名叫彪大广的武士所率领的七千名城管戍队,这一支部队,如同一柄尖刀,直接刺穿了吐蕃的心脏,也让这一个传承了数十年的国家,轰然倒塌。。。。————摘自《吐蕃的覆灭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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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阳从来都不担心大唐的对外战争会失利,果然这一次彪大广也没有让他失望,在秦岭训练了这么多年的城管特种部队这一次在对抗吐蕃的过程中,将实力的碾压展现的淋漓尽致,冷兵器的时代终将过去,热武器的时代已经到来。
当唐人的火枪击落吐蕃军人自信的羽灵,当城管戍队的脚步踏进了布达拉宫,吐蕃,再一次成为了大唐脚下亡魂中的其中之一。
相比突厥的竭力可汗,高丽的渊盖苏文,吐蕃的松赞干布还算是一个有骨气的汉子,当城管戍队的队员抵达布达拉宫最高层的宫殿中时,就已经发现了死在了王位上的松赞干布。
一柄短剑刺穿了他的胸膛,可以看得出他死前十分痛苦。他的面目扭曲,神色凄凉,不过能坦然面对死亡的这份勇气,徐阳也是认为十分值得钦佩了。
值得一提的是,禄东赞没有追随着松赞干布的脚步。与他一同赴死,他逃走了,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在大唐军队的大肆搜捕下,只收集到了一小块线索,那就是禄东赞似乎是逃往西方去了。
对于禄东赞的逃跑。李二并不关心,徐阳也不关心,他只是微微有些吃惊,原本以为这个最忠于松赞干布的大臣,最终也会选择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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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赞干布死了。吐蕃王朝也就分崩离析了,唐人的军队不费吹灰之力就占领了吐蕃的首都拉萨城。
这一次进攻吐蕃,徐阳的态度十分强硬的向李二提出,军队不得对吐蕃人民作出任何伤害,放下武器的吐蕃士兵也无需活埋,吐蕃地远,必须要让那里的人民对大唐的军人抱有好感,至少也不能有敌意。天高皇帝远,在统治者通知薄弱的地区,如果激怒了民愤。那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现在的李二不像历史上的那个李二,会说出“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种经典的话,保持吐蕃贫民阶级对大唐的好感。走群众路线,徐阳坚信。只要经过十年的同化,那里的吐蕃人一定会自然而然的变成唐人。
可是徐阳还是错了。李恪皇子当初被安排入藏发展宗教,一开始徐阳还会把一些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可后来,随着全面开战,徐阳已经渐渐忽略掉了整个皇子的作用,直到后来,徐阳才发现宗教的可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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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还有另外的一个名字,那就是信仰,它是精神寄托的潘多拉。你一旦打开,就无法闭合,而精神和意志是共融的,人的身躯可以粉碎,但意志很难。所以它的威力之大,有的时候甚至可以超乎人们的想象。
徐阳曾经不能明白,为什么伊朗的那些狂热的宗教分子,会扭曲人性,变得极其的嗜血杀戮,而在宗教崇拜时,可以使夫妻反目,亲友为敌,抛弃一切,转而投入宗教的麾下。
徐阳曾经一直相信,宗教和信仰本身并没有是人心理扭曲的那种能力,能使人心里扭曲的是在某种利益上的欺骗和蒙蔽究其根源,都是人的私心和贪心在作怪,为了一己之私才会心理扭曲,甚至铤而走险。而信仰是人人都拥有的东西,有人信宗教,有人只信自己的良心,这都是信仰,所谓心理扭曲的信徒,不过是被人利用似是而非宗教或信仰欺骗,所以才引起人的错觉,好像是信仰使人心理扭曲。
可是经过在大唐的所见所闻,徐阳十分确信,一些的宗教还都是源自人们的无知,与人们对于无知的那种寻求心理。
徐阳为道家编写了一套玄幻小说,其中将道家的阶级换分的十分清楚,筑基、开光、融合、心动、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洞虚、大乘、渡劫,这些后世耳熟能详的词汇,当它们第一次出现在唐人眼中时,可谓是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徐阳的那本名曰《修道成仙》的小册子一时间被道家奉为经典之一,长安无数百姓争相传阅,各大道观的长老级人物都开始普及道家的等级知识,并且纷纷为坐下子弟测算等级。
道家从此有一不成文的规定,年满三十未筑基者,为无慧根之人,不得为道家子弟。
什么是筑基,没有人知道,徐阳的小册子上也只是写下了一段非常玄妙的话:“百日筑基,十月怀胎,三年哺乳,九年面壁,方可散而为气,聚而成形”
就仅仅是这一段话,被各大大道观总结出一大通自己的解释,而且还各有各的道理,道家的袁天罡在玄奘举行过大慈恩寺佛法大会的五日之后,也在长安举行了一场盛大的道家法事,他这一次举办的法事和以往不同,从前他都是和跳大神一般,弄几遍白磷自燃,说上一些测算天命的话,就算是结束了,可是这一次,在面对长安的诸多百姓时,袁天罡既没有表演“跳大神”,也没有讲高深难道的道家经典,而是向长安的百姓讲起了故事。
“鸿蒙证道,大道三千,证明两千九百九十九,只留一线天机。”
“共工怒撞不周山,天地崩塌,万物凋亡”
“鸿蒙讲道,女娲得闻,一窥天机,最终证道而心,得有造人之功绩”
“太昊伏羲,华胥氏踩了雷泽中雷神的足印生出的儿子,他能够沿着生长在都广之野的作为天梯的建木“上下于天”,后创造出太极两仪道法。。。。”
种种这些,长安百姓像是听到什么新奇的故事,在袁天罡的讲道大会上,所有人都收获颇丰,《大唐新闻报》甚至还启动了一个专栏报道了此事,一时间天下震动,无数人立志证道,上山求道,道家,也是凭借着徐阳的一个小手段,一下子达到了历史之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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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长安的道家热之后,徐阳就再也不相信什么教派了,原来仅仅通过自己的双手,也可以让无数的人信奉,只有当成为一切始作俑者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用编造的故事去欺骗无知的人,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
相比徐阳的看破,身在西藏的李恪此时却对于宗教却乐此不疲,在大唐的科技面前,吐蕃人的无知成了他征服一切的手段,这一次吐蕃几乎所有的军队动向他都了如指掌,而且都把讯息呈递给了大唐的军队,覆灭吐蕃,他也是功不可没。
在松赞干布死后,他名正言顺的成为而来吐蕃的新王,而他的拥护者,一下子就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对于自己的儿子李恪在吐蕃当王,李二也没有表示什么异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