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识相。对了,刚才田野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觉得他是在整肖冰呢,哪有人喝一口酒就那样的。”
正好看到一辆空车,崔冬抬手招下,他打开车门先让琳达坐进去,然后自己才上车,上去后才说:“是真的,田野就是这样一个。”
“好神奇!不过这下可热闹了,那个骄傲的女人总算得到了教训,好后悔没有拍照片,给玎玎看她一定会开心。”
崔冬看了她一眼,借着街道上的流光琳达忽然觉得他这眼很有深意,刚想发脾气崔冬却说:“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你……”琳达说不出话来,这个烂冬菇,他是在提醒她也被强吻过吗?不说还好,说起来新仇旧恨一起算好了。琳达的水眸一转,忽然抬起胳膊搂住了崔冬的脖子。
崔冬一愣,可没等反应过来琳达忽然贴着他的耳朵低低的说:“你还记得那个吻的味道吗?”
热气徐徐的灌进崔冬的耳朵里,他觉得整只耳朵都麻了,脸上紧跟着烧起了一片红霞。
琳达还真是没见过比他更爱脸红的男生,随性就玩的大点,嘴唇擦过他的耳朵贴在他的脸颊上,喃喃低语:“你真可爱。”
崔冬保持着这种可爱一直到了琳达楼下,他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给琳达拉下出租车,又给拉上电梯,电梯里没有人,两个人站在两边都低着头,电梯里很安静听得到砰砰的心跳声。
电梯开了,琳达先走出去,就在崔冬也要出去的时候忽然琳达按了键,看着门徐徐关上,她笑的像只小狐狸:“喂,烂冬菇,谢谢你送我回家,顺便告诉你,我们家这里晚上打车很难,你想要打车就往东走1500米,拜拜了。”
琳达张狂的笑容和轻佻的飞吻给挡在了电梯外面,此时崔冬真想再回去整条走廊里拿着高音喇叭喊她的名字,然后把她抓起来扒下裤子狠狠的—打屁股。不过他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大男人是不该和小女人计较的,更何况他真怕进了那个门儿就不想出去。
走出小区,他打了个电话,对着听筒低声说:“对对,我在春天路尚秀小区,嗯,马上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一辆黑色的宾利在他身边停下,崔冬上了车扬长而去。
当然,这些琳达不会知道,她告诉玎玎的只有她看到的那些,甚至她和小崔的这些事儿她都没说,没心没肺的琳达女汉子也有秘密了,不能让玎玎八卦。
玎玎知道了这些后激动的有点儿控制不住,在房间里来回溜达了上百圈儿她的大叔才回来,一见贺战她立即扑上去,“大叔大叔,特大新闻,惊天大消息,要不要听。”
“不要。”贺战脱了外套挂起来,薄薄的唇吐出的字能气死人。
不过玎玎此时正亢奋着,她搂着贺战的胳膊摇来摇去:“听嘛听嘛,人家偏要告诉你,快点,先亲亲我。”
“这个提议好。”贺战很响亮的在玎玎额头上亲了一口,又狠狠的吮了嘴唇一口,直到玎玎腿脚发软才放开她。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
玎玎给亲的有点儿晕乎:“说什么?”
贺战低笑,“傻丫头,你的特大新闻。”
“对对,你猜你的爱将田野昨天干什么大事儿了?”
贺战把玎玎抱起来放在桌子上,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说:“他能干什么事儿,难道是喝酒了?”
“宾果!大叔你太厉害了,简直赶上福尔摩斯了,对,他喝酒了而且还亲人了。”
“亲谁了?不会是啃了崔冬吧?难道是琳达?”
觉察到贺战也有点小激动,玎玎切了一声,“大叔你能不能有点高层次的想象力,都不是,是一个碉堡的人物。”
贺战浓眉一皱:“难道是黄大队?”
“都不是,大叔你好笨。是肖冰,你们的导弹工程师。”
“哦。”贺战声音拖的挺长,玎玎也猜不出他个什么意思,就歪着头问:“怎么你一点都不吃惊?”
“挺吃惊的。”
“这算什么回答,大叔你是不是不高兴了,你很在意肖冰吗?”
贺战很无奈的耸耸肩,摸了摸玎玎的小脑袋,“不知道你整天在想什么?”
看着贺战打开房门要出去,玎玎紧紧跟上:“喂,大叔你什么意思。”
贺战并不回答,也不知道下楼去干什么,玎玎站在楼梯口盯着他的背影一直看,她不知道她其实心里早就有了一根刺,只是自己和贺战都没有觉察。
七天假期很快就过去了,一切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只是现在他们再也不用一个周见一次,只要部队没有什么事,贺战天天可以回大院儿那里。
贺司令彻底退了,在家呆了几天就嫌闷,于是和贺妈妈商量了一下,老两口儿决定回乡下的老家去探亲,等他们都走了,家里就只剩下玎玎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