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不离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关节,撇撇嘴道:“你还是别出现了,再把他们吓着。”
“本宗长得很丑吗?”某人忽然贴近了他的脸,四目相对、鼻尖相贴。
“额,不丑。”燕不离干咳了一声,移开视线:“是你身上那股王八味让人反胃。。。。。。”
“你再说一遍,本宗没听清。”
“我是说。。。宗主身上的王霸之气令人生畏。。。畏。。。畏喂喂你干什么?老子怀着孩子呢!”
池月慢条斯理的啃着某人的脖子:“你知不知道王八咬人可是死不撒嘴的?”
“我记得有人说我是牛粪啊,你确定你下得去嘴?”燕不离用手把他往外推,“您的真身到底是王八还是屎壳郎啊?”
“你。。。。。。”池月额暴青筋,忍耐的深吸了口气,“以后和本宗上床别说话。”
“为什么?”
“我怕自己忍不住抽你。”
某人装模作样的揉着肚子:“我苦命的儿啊,你的混帐爹要打死我,出生后可千万记得替老子报仇。”
“蠢货。”池月解开衣服,露出线条分明的上半身,“本宗动过你一根指头吗?反倒是你,伤过本宗多少次数得清吗?”
燕不离抬起眼,便看见对方光洁的胸膛上印刻着一道刺目的刀痕,如同一抹无法靠时光磨灭的痛楚。
他轻轻抚过那道疤痕,低声道:“那天看到你和没事人一样,我虽然惊讶,却反倒松了口气。现在才明白,其实前后两次行刺,我心底里都是希望失败的。”
“但如果重来一次,你还是会刺那一刀的对不对?”
燕不离眼中一阵失神:“倘若真的可以重新来过,我应该会和你同归于尽吧。”他终究不能愧对逝者,不能抛弃道义,却也不愿违背本心,更无法接受这个人的离去。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天下不负心?与其惶惶一世,不如一死了之。
“不要死,就算有一天本宗不在了,你也要活下去。”池月吻上了他的唇,手中温柔的摸着身下人隆起的肚子,“起码要帮我把池上燕带大。。。。。。”
“靠!”燕不离当即炸毛,“你就不能换个名字吗?”
“日燕、水燕、雅燕、曹燕。。。。。。你选。”
“妈的池老魔你去死吧!”燕不离抬手要打,忽然“诶哟”了一声,“孩子。。。好像动了一下。”
池月吓得赶紧撤去手:“不会动了胎气吧?乐老不是说胎已经稳了吗?”
燕不离摇摇头:“倒也没觉得疼,只是忽然有了动静。”
“唔,看来咱儿子对那几个名字挺满意的。”
“呸,他那是抗议!”
“儿子抗议老子?反了他了!”池月再度贴上来,麻利的将某人的衣服层层扒落,“本宗得好好教育一下。”
燕不离欲哭无泪。妈的你这是教育谁啊?!
好在对方的“教育”格外轻柔,池月每一个步骤都进行得小心又细致,如同爱抚着世间最脆弱的珍宝,连亲吻都不再是从前那种强势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