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贤王羌渠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要不是袁基的突然到来,他感觉自己刚刚真的有可能被击杀在此,所以感激的看了眼袁基。
羌渠强颜欢笑地说道:“上使,有所不知,在下昨夜一不小心喝的忘形,这不一大早就来和单于说明,商讨通商的事还是交于左贤王负责吧,在下今日要好好休息一下。”
袁基听后笑骂道:“右贤王,你这可太不地道了,昨日你来我的宴会,可是滴酒未沾,怎么离开之后,自己偷偷喝酒,难道是嫌弃我的酒没有滋味。”
羌渠连忙告罪一声,刚想说什么,却突然被伊陵尸逐就单于打断。
伊陵尸逐就单于,向袁基施了一礼说道:“上使不知,昨日右贤王的胞弟武道修为突破,所以右贤王临时回到部落与胞弟庆祝了,并不是有意拒绝上使的,可能是怕来不及返回部落,所以才未与上使畅饮。不知上使昨日是什么时候与右贤王相聚的,也不邀请在下一起,在下可是馋中原的美酒馋了许久呢。”
袁基轻笑一声说道:“单于勿怪,昨日也是机缘巧合,在下才与右贤王相聚的,时间,大概是刚入酉时结束的吧,是吧,右贤王。”
说着,袁基还看了眼羌渠。
羌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在下记得,在下离去的时间,是刚入酉时没错。”
而袁基看羌渠这一眼,这一幕落在单于父子眼中,就是袁基在和羌渠串供,提示羌渠说谎。
这下,伊陵尸逐就单于心中,对于羌渠的怀疑又加深了一分,不过他现在当着袁基的面,不好直接质问羌渠,只得看了一眼屠特若尸逐就,示意他说话。
屠特若尸逐就看到父亲的眼神,轻微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对袁基说道:“上使,在下先给上使陪个不是,昨日在下未能及时赴约,还请上使勿怪。”
袁基爽朗一笑说道:“左贤王何必如此客气,此乃小事,不如今日你我在共饮一番可好?”
而左贤王屠特若尸逐就这句话,落在羌渠耳中却是另一番意思了。
羌渠没想到,袁基昨日宴会和他说要再等一人,那人竟然是屠特若尸逐就,那也就是说昨日那些安排,真的就是屠特若尸逐就安排的。
羌渠的心渐渐冷了下去,他感觉此次的危机有些非同小可了,或许真的应该听二弟的话,留在部落,不再返回王庭。
屠特若尸逐就听到袁基的回答,连忙笑道:“如此一来,可太好了,在下终于能品尝到,父亲心心念念的中原美酒了。不过,上使有所不知,在下昨日赴宴虽然晚了一些,但是也于酉时四刻到达了上使大帐,不过上使那时,好像在宴请其他人,在下感觉不好打扰上使,就先行离去了。”
袁基听到这话,突然有些惊慌,眼神不自觉的看向右贤王羌渠,而羌渠因为心有所思,并没有看到,但是袁基的眼神,却被一直盯着他的单于父子看到。
袁基连忙说道:“哦哦哦,对,也怪本使,昨日我看左贤王还没来,就找了几个同伴一起畅饮,殊不知左贤王竟然来了。文丑,还不滚过来,你怎么不进来通报于我。”
文丑这时一愣,下意识说道:“啊,少爷,你不是让俺在门口守。。。”
话还没说完,袁基狠狠地瞪了一眼文丑,吓得文丑话也不敢说了。
而这一幕,落在屠特若尸逐就和伊陵尸逐就单于眼中,更加坚定了他们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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