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愧疚
萧正默默住嘴,“是,公子。”
谢行蕴微眯起眼睛,谷遇到底想做什么?
……
白羡鱼来到了父亲的故居。
在父亲身亡之后,他和母亲的房间清空过一次,但也留下了些东西,将喜爱之物下葬,而一些日常的东西则留给子女做纪念。
印章也在其中。
即便每过两日便有专人过来打扫,绿珠还是提前叫人擦拭了一番,这会儿进去半点灰尘都看不到,好像当年那对恩爱的夫妻还住在这里一样。
白羡鱼来过这里许多次,很快就从印象里的柜子找到了一枚印章,“绿珠,拿纸来。”
绿珠把早就准备好的纸放平在桌上,“小姐,好了。”
“嗯。”白羡鱼抬袖在纸上印出纹路,半面虎纹染成鲜血一样的红,如同下一秒便要从纸上一跃而下。
她再展开母亲的画像,皱眉仔细对比了下。
没错了,这其中一枚是父亲的。
白羡鱼确认了一个之后便继续比对,父亲的私章有许多,分别用作不同的用途,可一个个比对下下来另一枚还是没有找出来。
绿珠看着桌上十几个印章,疑惑道:“小姐为何要找这两枚印章?兴许是作画之人的印呢?”
白羡鱼亦皱眉,“应当不是作画之人的印,可也说不准。”
她对这两枚印章,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枚是她父亲的,那另一枚是谁的呢?
娘亲身世一事本就线索稀少,她不想放过任何一点信息。
若是那枚印章的主人尚且存活于世,兴许知道地比他们要多一些,能和父亲的印章一道印上去的,应当是和父亲和母亲熟悉之人吧。
白羡鱼忽地揉揉眉心,失笑道:“差点忘了,白离,你帮我给外祖母她们寄封信,看看她们对这两枚印章的事情有没有什么印象。”
“是,小姐。”白离在门外道。
把这些印章放回原处,出来时白羡鱼和绿珠路过后院,不同于往日的寂静清幽,这时石子路上站着几位姿态气质都非比寻常的妇人,一个个面色红润,而白锦言和一个仆人站在树下,旁边是谢行蕴。
绿珠惊讶地叫住白羡鱼,“小姐,这些人好像都是媒婆啊。”
白羡鱼一愣,下一秒她彻底明白过来了。
隔着几丛开的奢靡的牡丹,她透过花瓣间隙看去,多日未见的定北侯之子齐辞,定远侯之子林行简,还有一些她眼熟的世家子弟三三两两的站着,气氛有些许尴尬,他们个个身着锦袍腰别玉骨扇,美玉随着他们交谈走动的动作微微晃动。
白羡鱼:“……”
绿珠惊讶地继续:“小姐,这些人该不会都是来向您提亲的吧?”
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