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羡鱼抓紧了他的肩膀。
“回京之后,让我去提个亲?”
白羡鱼怔在原地,“提亲?”
她还没有说喜欢他,他就要去提亲了?
谢行蕴勾唇,“感情可以培养,我等不及了。”
“不要。”
白羡鱼努力把手从他的肩膀上挪开。
谢行蕴越挫越勇:“没关系,我每天都来问一次。”
白羡鱼:“……”
和她说完话,男人的面色肉眼可见地好转了许多,甚至恢复了几分慵懒随意,“好好歇息。”
门随之被关上。
白羡鱼心事重重地沐浴完,却发现自己心口的位置,长了一枚红点,娇艳欲滴的红,衬的她的肌肤更为白皙夺目,平添了几分妩媚。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血,摸了摸发现并不是。
“……奇怪,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白羡鱼身上没有痣或斑,现在在这心口长一个,她有些好奇地又摸了摸。
……
白离来到了白景渊落脚的客栈,将发生在白羡鱼身上的事告诉了他。
谢行蕴出手的事情暂且不提,但还有个重要的问题。
白景渊皱眉问:“既然绿珠和小鱼儿中的是同一种,绿珠的解不了,小鱼儿又是如何解开的?”
白离一愣,显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对啊。
他那日几乎找遍了全城有名的大夫询问,可都没法子,绿珠冷水中坐了一天一夜方才好,现在还发起了烧!
小姐的身子骨还没有绿珠的好,要是她也用其他方式降火的话,那第二天怎么会气色那么红润?
他回忆的功夫,白景渊的脸色已经黑了,“带我去见谢行蕴!”
“是!”
……
深夜,白景渊坐着马车去了谢行蕴住的客栈。
在榻上休息的谢行蕴睁开眼睛,看向门外。
白景渊上了楼,就看到走廊处长身玉立的少年,他穿着白色的寝衣和黑靴,眉眼散漫,像是在等人。
他眯了眯眸子,“你知道我会来?”
谢行蕴淡淡道:“猜的。”
“你帮她的?”
谢行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