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事,林跃能帮忙?
裴音以为自己听错了,且不提林跃和钱三一关系很差,就算是好朋友又能如何?连她都做不到的事,他能做到?
林跃眼见她怔怔地看着自己,上前一步,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一段话。
这……
你怎么?
裴音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发现自己无法理解他的想法,这么做的话他能得到什么?
好像是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一般,伴着打得耳朵温痒的呼吸,一个有魔力的声音钻进耳廓。
「你。」
你?
她?
裴音先是一愣,过了几秒钟,终于想明白这个字的含义。
「你……别……」
她下意识退了一步,但是后面就是窗户,头一下子磕在玻璃上,有点疼。
就在失神的一瞬间,有人趁虚而入。
唔……
她的手扬起,想要反抗,却被林跃直接握住手腕拍到窗户上。
「你……唔……」
「放开我。」
「别这样,我们……」
「不应该。」
裴音带着剧烈的喘息,语无伦次地说着。
林跃突然停下来。
就在她无所适从时,一句话飘进耳朵。
「你不是一次又一次告诫自己,为了钱三一什么都能牺牲吗,就像搬出乡村花园,搬来翠湖人家,现在你不得好好牺牲一次?」
当林跃再次封住她的嘴巴的时候,她没有反抗。
其实……
她就是缺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罢了。
半推半就从来都是女人的专利。
……
傍晚。
昏黄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床尾是乱扔的衣服,一件薄款针织衫,一条牛仔裤和一条黑色高腰裤纠缠在一起,还有两双鞋子,其中拖鞋的一只被踢进了床底。
在靠近床头,被阳光侵染的区域还有一件蕾丝拼接,中间是蝴蝶结的紫色内衣。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香气。
裴音的头发都湿了,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不知道是害羞,不敢看折腾了她整整两个小时的男人,还是说太累了,全身无力,骨头像散架一般,只想就这么瘫着,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大脑跟身体是两种状态,很兴奋,转得极快。
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