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告知暮景晨兄弟二人之后,便示意神鸾鸟将七彩流光球交予暮景晨手中。拿着七彩流光球,暮景晨仿佛就像是拿着凌霜紫儿再生的仙丹一般,显得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将七彩流光球掉于地上。
事情到了现在,可以说是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帝母那边已经答应了,现在要做的,就是仙丹二人带着七彩流光球再一次去天界。事不宜迟,二人简单的准备了一下,便向着天界出发,此次就只有莫凉风和哥哥暮景晨二人前去,因为去的人多了,也没有什么意义,早去早回,其余人则在神族耐心等待着兄弟二人的消息。
二人来到天界,在帝母的陪伴之下,他们一起来到天池内,帝母看着暮景晨手中所拿着的七彩流光球,脸上不觉露出丝丝的惊讶之色,她怎么会想到,这二人仅仅是一个来回,便可以找到当年她费尽千辛万苦才得以找寻到的七彩流光球,她不禁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才离开一个时辰,怎么会这么快就拿到的七彩流光球?”兄弟二人对于帝母的话并不感到有什么惊讶之处,七彩流光球是帝母所见过的宝物,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暮景晨没有犹豫,直接对帝母说道:“这是雪域神族的神女借与我们的。”帝母一听是神女借与他们的,她随即在心里暗想,此事不错,当年她就是在神女那里得到的。随后,帝母又说道:“这仅仅一个时辰的时间,你们就能拿到七彩流光球,当真是令我吃惊不已,只是不知神女为什么会这么痛快的交予你们之手,难道就不怕你们是什么歹人,会一借不还?”暮景晨现在一心想着能立时拿到仙根,对于帝母的话,根本就没有就没有想那么多,倒是他的弟弟莫凉风,留了个心眼,就在暮景晨还想继续回答帝母的问题时,莫凉风抢上一步,率先回答道:“我们只是将事情的始末毫无遮掩的告知恶神女,您也知道,神女是什么身份,在听到有一条性命在等着七彩流光球的救助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就将七彩流光球交予我们,并且还对我们说道,救命是大事,切不可拖延,不想某些人,只知道自己舒坦,根本就不管别人的死活。”莫凉风的话,似乎是在说帝母的不是,但是却是又有些不太准确,当然帝母也是听出了莫凉风的话中只话,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其实,她帝母是不知道莫凉风和雪域神族的渊源,这其中的事情……
帝母不在说什么,只是静了一会儿才对着暮景晨说道:“你把七彩流光球交给我吧!”暮景晨闻言照做,伸手交出七彩流光球于帝母手中,帝母接着说道:“既然神女能将此物交予你们,那自然也是告知了你们使用的方法了吧!”暮景晨对着帝母点点头,表示,他们知晓如何使用七彩流光球。看到暮景晨的示意,帝母似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对着他们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随我来吧,现在就去取仙根。”
虽然暮景晨知道自己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但是子啊帝母这样一说之下,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激动,这就意味着沉睡了一年多之久的凌霜紫儿,终于可以不用再继续躺在冰凉的床榻之上了。三人走进天池之后,帝母对着二人说道:“一会儿,由我负责,用七彩流光球置于天池之上,而你,则在一旁协助我。”帝母说着,伸手指向一边的莫凉风,因为在这之前,莫凉风的实力是帝母看在眼里的,她知道莫凉风是个少有的少年天才,而他的实力,说句实话,可能都远远在自己之上,所以,帝母才会让莫凉风在一旁协助自己,随后,帝母又对着暮景晨说道:“等会儿我们会将七彩流光球放置于供台之上,而在这瞬间,你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拿到仙根,绝不可让天界的万物知晓仙根已经移位,要不然,天界又会是一场难以预言的浩劫。”暮景晨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帝母说完,便不再言语,只是自己首先走进天池,在取仙根的同时,帝母必须要先解除自己对于天池的封印,要不然,暮景晨定会再次受伤的。
三人商定之后,便开始了各自的准备,暮景晨站于天池边缘,只待帝母和弟弟将七彩流光球置于供台的那一刻,自己只要拿到仙根就可以了。暮景晨做好准备之后,对着帝母和弟弟点了点头,在得到暮景晨的确认之后,帝母便将七彩流光球以内力运出,而七彩流光球在帝母内力的作用之下,缓缓向着供台飞去,一边的莫凉风看着时机差不多了,直接飞身而上,来到仙根的正上方,悬空停住之后,就是静等着七彩流光球被帝母送至供台之上。看着一点点接近的七彩流光球,莫凉风已经开始右手发力了,当七彩流光球最后来到供台的正上方的时候,莫凉风的内力已经运至它的身体之上,在莫凉风的内力作用之下,七彩流光球又是缓缓向下飘去,就在它刚要接近供台的时候,暮景晨眼尖手快,以平时难见的速度,一跃至供台之前,伸手右手,猛的拿下仙根,而就在仙根离开供台的那一瞬间,莫凉风则是突然发力,将七彩流光球一下子拍在了供台之上,随后,自己也是飞身回到天池外边,当二人都是脚刚落地之后,三人都是静下心来,仔细辨听着,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三人静听了一阵之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其实,他们这么做,完全是多虑了,就在刚才,兄弟二人配合的那是相当的精彩,暮景晨伸手拿走仙根的那一瞬间,莫凉风正好将七彩流光球拍至于供台之上,可以说是这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空隙可言,任凭它天界的万物是多么的有灵性,也绝对是很难察觉这期间的破绽之处的,何况,根本就没有什么破绽可言,它们又如何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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