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生是否失败,张盛军并不清楚。
不过,作为一个老师和院长,他的职业生涯是无比失败的。
身为院长,竟然欠了学生两百万的款项,多半是开天辟地的“第一人”吧?
张盛军欲哭无泪。
可恶!
阴险!
下贱!
张盛军在心里用各种“恶毒”的词汇形容着陈行熙。
果真是“老谋深算”!
没想到陈行熙年纪不大,经验却那么老辣。
就在刚刚签欠条的时候,陈行熙仿佛是长了火眼金睛一般,看穿了张盛军所有的“小心思”,每一个字都扣得特别细致,一点空子都没让张盛军钻到。
张盛军哪里会知道,陈行熙提前做好了多少准备工作?
昨晚,陈行熙还专门为此联系了一个法学系的学长,牢牢记下了17种可能会引起歧义的协议条款,任张盛军如何“设计”,他都能第一时间发现并制止。
五分钟后,陈行熙飘飘欲仙、“神清气爽”地从办公室里出来,缓缓离开,留下张盛军一人,在屋内默默“哭泣”。
“两百万啊!”
“把我卖了都还不起啊!”
“我吐了……”
………………………
陈行熙施施然回到宿舍,吃着小烨帮他买好的午饭,一边吃着,一边和林鸽畅聊着云讯。
本来今天中午,陈行熙是像约林鸽畅一起出来吃午饭的,不过,他被林鸽畅拒绝了,所以,两人只能各自分开。
陈行熙抱着手机,时不时地傻笑着。
虽然没有和林鸽畅待在一起,但是能和她聊天,就感觉非常开心了。
林鸽畅娇羞道:“大傻瓜,气死我了,昨天晚上我回寝室之后就被室友质问了。”
“啊?质问啥?”,陈行熙往嘴里送了一口饭,疑惑不解道。
林鸽畅气得不行,发了一个“生气”的小红脸,打字道:“哼,是咱俩的事情呀!
昨晚咱俩吃完饭之后又走了一会儿,九点多才回去……
刚进屋,我就被她们三个围住了,一直问到我全部都说出来才放过我……”
陈行熙:“……”
听起来好可怜的样子……
陈行熙发了一个“抱抱”的表情,接着说道:“小可怜儿,他们没有对我的畅儿‘严刑逼供’吧……?”
林鸽畅羞道:“嘿嘿,她们不敢。
她们一开始装得可‘凶’了,我不说,他们还要挠我痒痒,后来,我扛不住了,就说出了你的名字,然后她们一下子就怂了,离我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