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和舒浪一同长大,自然知道舒云这个人,当年舒浪强了舒云,以及后来的事,多多少少都有他怂恿的影子,虽然他不知道舒云的身份,但是从京都慕家来人,舒家争吵,舒浪答应联姻,多多少少也猜到一些。舒云虽然好糊弄,但是没了舒浪的干扰,只怕也不是个善茬,更何况若是有慕家撑腰,舒云舍不得动舒浪,万一要拿自己开刀呢?
所以严平尘“请命”带走舒云看管,实则是将舒云软禁起来,先是用“不闻不问”的方法削弱舒云戒心,然后在订婚那天再给以致命一击,他就不信,到时候慕家人看到舒云那个样子,还会将人领回去。
啧,说起来,舒云的滋味,他也想尝尝呢,竟能把自己兄弟觅得昏头涨脑,甚至想要放弃舒家的家业,看起来长得也没有自己妹妹好看啊,难不成那方面的功夫很好?
大概猜到舒家人目的的舒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虽然“深爱”舒浪,但是不会忍受说要和自己一辈子的人去娶一个女人,但是贸然破坏订婚宴太过鲁莽,还需从长计议。
然而时间却不等人,还未等他详细盘算出一个子丑寅卯,周日,到了。
这两日舒云乖巧的很,不吵不闹,“绑匪”也放下戒心,将他手脚上的镣铐解开。这天早晨,一个蒙面大汉一如既往地进来送饭,舒云神色自若,将饭菜吃掉后,偷偷藏到门口,准备等人进来收拾碗筷时,从背后偷袭。
一直到有人进入房间,被舒云击昏在地,一切都很顺利,然而等他换上蒙面大汉的衣服走出去时,一阵异样的感觉突然从身下涌上,瞬间席卷全身。
“你怎么还在这儿,里面那个人药性发作了没?”
舒云想要开口说话,然而脱口而出的□□让他不得不紧咬住下唇,万幸自己是蒙着脸,看不出异样。
“我……我肚子疼……”舒云捂住肚子,由于药性而溢出的汗珠在他的一番掩饰下,倒是像极了突然肚痛的人,那人狐疑的目光在舒云身上转来转去,最终不耐烦地挥挥手:“算了,快去!我跟你说一会儿老板可是要过来的,别给我闹出幺蛾子!”
“嗯……嗯……”舒云跌跌撞撞向外走去,心中则对蒙面人口中的“老板”惊疑不已,只是身体的热度持续上升,就算再傻,舒云也知道自己大概是中了什么下三滥的药物,不敢多想自己若是没有逃出来的后果,舒云歇了找出幕后人的想法,跌跌撞撞向外跑去。
还没做出多远,隐隐约约便听到自己离开的那个方向突然哄吵起来,舒云更不敢回头,强忍下腰肢的酸软,只盼望能早些遇到路人,多少能帮自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往那边跑了!”
“妈的,给老子追!”
“怎么做事的,快追!”
“别让人跑了!”
身后呼喊的声音越来越近,舒云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长期适应*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无力酸软,身下某处不能启齿的地方更是传来一阵阵空虚感,让他神智几乎要淹没在*的潮流中,唯有强自坚持着一点清明,脚下不停地向前跑,然而本就普通体质的他再加上药物的作用,怎么可能跑过身强体健的绑匪?很快便被几个大汉追上,扑倒在地。
“妈的,这小子还挺能跑!”
“这次在老板面前除了丑,不从你小子身上讨回来真是对不起我‘蒙面黑煞’的名声!”
“煞哥,我有几句话跟他说,说完就交给您了。”
声音有点耳熟,是谁?舒云奋力抬头看过去,来人是一个面貌清俊的年轻人,只是眉目间的阴沉让整个人看起来都不甚舒服。
“严平尘,我想阿浪应该跟你提起过。”
严平尘,那不是阿浪的好友之一吗?
“今天可是阿浪和我妹妹订婚的日子,我总不可能让你去扰乱宴会,所以,就要委屈你一下了。”
“不过,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不是吗?为了不让你一个人待着太过寂寞,这不给你请了好几个哥哥陪——你——玩——么?”
严平尘一脸得意地看着舒云奋力挣扎,却在几人的压迫下渐渐失去力气,甚至面上爬起红晕,诱人的眼睛让他呼吸一滞,随即唾了一口痰,若不是很快就要回去伴礼,他还真想玩玩。
“对了,忘记告诉你,两年前那天晚上的事,还是我给阿浪出的主意,至于这一次——”严平尘看着舒云充满希冀的眼睛,嘴角缓缓挑起一个恶意的笑,“这次的事情,阿浪也是知道的呢,只不过对他来说,你也只是个玩物,不是吗?”
晶亮的眸子顿时失去光彩,充满了不可置信,严平尘见效果达到,满意地点点头,“煞哥,这个小子就交给你们了,随便怎么玩。”
“放心,严老板,我们办事,你放心!”
“那我就先走了。”
“嘿嘿,严老板慢走啊!”
严平尘回头看了舒云一眼,转身离开,至于舒云会遭受什么,那都与他无关了,这次好歹也给自己妹妹出口恶气,免得这人又死心不改勾引阿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