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君叹息道:“唉!管她是谁呢!既然是命中注定的事,到时候自然会知道的了,现在我们应该关注一下惠子的病,若是你真的能医好她,那可太好了。”
纳兰飘雪微笑道:“应该不会有问题,明天她再醒来时,我就给她医治,我们回客栈吧!”
柳文君道:“那好,你闭上眼睛。”语毕,飞奔回客栈。
次日清晨便下起了雨,大一阵小一阵不曾停息。
李程锦、柳文君五人不能赶路,只好在客栈中等待天晴。
中午,五人正聚在厅中饮食,忽听门外有日本人高喊“站住”紧接着一位身着中国服饰的姑娘奔跑到店门前滑倒在地,被两个日军进前按住,便是一顿拳打脚踢,那姑娘惨叫连声翻滚在泥水地上。
李程锦五人目睹此景,怒从胸中起。
柳文君挥手将一双筷子打出,如同利箭一般射入二日军的前胸,二日军倒地毙命。
田中樱子急忙奔出房门,扶起那位姑娘,搀她入厅,忙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那位姑娘一句话未说出口,喷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田中樱子忙把她抱住,连声呼唤。
柳文君道:“她伤的很重,快送她到房里去。”
田中樱子忙抱起她自后厅门入院。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临门,数十个日军奔进厅门,开枪便射。
柳文君急忙运气周身,以强猛地天罡之气,硬将面前飞射而来的数十颗子弹,阻挡停留旋转在空中,交睫间,她怒喝一声,数十颗子弹连同周边的桌子板凳,猛地反射而回,众日军惨叫着飞摔出门窗。
第二队日军刚要入厅,被突然出现的谢春华迎面拦住,手中长剑划出几道银光,将众日军尽数斩翻于地,全是一剑断喉。
纳兰飘雪道:“这么巧,谢公子也在这里。”
谢春华入厅道:“原来是纳兰姑娘与众位在此,在下冒然出手让诸位见笑了。”
李程锦道:“谢兄太客气了,如此高明的剑法我们还是初次得见,小弟佩服!佩服!”
谢春华道:“兄台过奖了,那晚在山里相逢,因在下有急事,匆匆离开,未曾请教诸位高姓大名,难得今日在此重逢,在下做东请诸位共饮几杯,交个朋友如何?”
云飞扬看了看他,笑道:“那就多谢谢兄了,我们这些人都是重朋友讲义气得,我们客房中饮酒,小二来一桌上等酒菜。”
店掌柜和几个伙计吓得正躲在后堂发抖,闻听呼唤。
店掌柜出门,哭丧着脸,道:“众位大爷就绕了小店吧!你们杀了那么多日本兵,小店哪还敢留你们啊!大爷、姑奶奶行行好,请到别家去吧!”
谢春华怒道:“混账东西,你怕个屁!这个小镇上一共就这么几个鬼子,全死光了,马上叫几个人把他们埋掉,下这么大的雨,谁知道他们是死在你店里的,这些银子给你,拿去自己料理吧!”抛给他三锭银子。
店掌柜笑脸接住,道:“好好好,几位大爷、姑奶奶请到上房稍候,酒菜马上就送过去,请!”
田中樱子急奔入厅,道:“怎么了?是谁放枪?哇!一转身的功夫,死了这么多人。”
纳兰飘雪微笑道:“没事了,那位姑娘怎么样了?”
田中樱子道:“她伤的很重,还在昏迷中呢!”
柳文君道:“走吧!我们去看看她。”三女相继出门。
李程锦道:“谢兄请吧!”
谢春华客气的道:“两位请!三人出门直入客房。
客房中,那受伤的姑娘,还在昏迷中。
纳兰飘雪走到床前,看了看她的脸色,道:“她伤了肺腑,我帮她化解一下伤势,再吃几天药才行。”伸手握住她的手,闭目冥想,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那姑娘咳着醒来。
纳兰飘雪松手,道:“姑娘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那姑娘有气无力的道:“舒服多了,谢谢你们,谢谢!”
柳文君微笑道:“姑娘不要客气,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惹上日本鬼子的?”
那姑娘道:“我名叫山口玉儿,是来中国留学的日本学生,北平被日军攻占,学校被迫休学,我本想返回日本,可是在图们被日军少佐原田海盯上,想抓我去军营做他的女人,我侥幸逃脱,却被他派兵一路追赶到此,今天多亏几位姐姐相救,谢谢!谢谢你们!”
田中樱子忙笑道:“原来你是日本人,我也是日本人,我叫田中樱子,家住东京,你家在哪里?”
山口玉儿凄然的笑道:“太好了,我家也在东京,我终于有希望回去了!”激动地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