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轩缓缓松开她,从她身上爬起来。
桃花则是轻轻坐起来,趴在膝盖上,委屈着,没哭声,却一定在哭。
白轩最见不得女孩哭。
特别是漂亮的女孩。
这是天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的通病。更何况人家才十六七岁,说是个孩子也不为过。
白轩支支吾吾,有些尴尬:“那什么……师父,我错了……”
桃花没抬头,就那么坐在地上,趴在膝盖上。
白轩:“你别哭好不好……哭的我心都碎了,要不然,我再给你打两下……”
桃花还是不理他。
白轩:“你放心,我不还手,也不躲,随便你揍,只要你能解气就好。”
白轩:“师父,算我求你了成不……你这哭的,我感觉我马上人神共愤十恶不赦了。”
白轩:“师父……我保证,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欺负你了行不行……”
……
白轩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各种软话说了个遍。可就是哄不好桃花。
血叔传授他的那个终极杀招,可不敢用。
那要分人的,对苏语梦行,哄不好敢把美女师父摁倒圈圈叉叉日一个怀疑人生,不能一炮泯恩仇不说,这妞绝对要他的命。
十几分钟后,桃花站了起来,脸上泪痕未干,表情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她仿佛根本没看到白轩一样,转身往外走。
白轩:“师父……我……”
桃花头也不回:“我不是你的师父。”
白轩觉得这次要傻比了。
美女师父最后这句话,语气平平淡淡,但意思很明显,翻译过来就是:“你差点上了本姑娘,还想和我学功夫?做梦去吧……”
白轩一边和绳子接着较真。
银针拔下来,各种身体机能恢复到巅峰,他躺在绳子上,起初摇摇欲坠,又摔下来几次后,终于能驾轻就熟,躺个四平八稳。
这玩意就像是游泳,一旦过了某个坎,进展迅速,一日千里。
半个小时后,白轩已经很轻松。即便绳子左右摆动,他也能躺得踏实。
而另一边,却是思考着该怎么哄好桃花。
天已经凉了,月儿蹦蹦跳跳来喊他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