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也是极有默契的没有开口,好似在心照不宣着什么。
“敲门吗?”
顾陈走到一间房门问到。
楚楚点了点头,表示无意义。
他叩了几下门,却是迟迟没有人回应。
“人呢?”
顾陈有些疑惑,虽说天色并不早,仅仅是鸡刚啼晓,但这么大的叩门声下,也该有人出来才对。
察觉到有丝许的不对劲,顾陈当即硬踹开门,没有半分犹豫。
大门打开,忽地有两具人身直直的悬挂着,脖子上悬着紧绳,好似被人硬生生的吊死在其上,面色铁青,舌头外露。
女孩发出控制不住的惊呼声,她捂着嘴往外后退一步,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形。
顾陈使了张符将吊绳烧断,两具尸体顿时重重的摔倒地上,积起一层灰尘。
两具尸体中有一具是顾陈认识的,胡子拉碴,面容刚毅。
正是昨天带队的大叔。
与昨天不同的是他的手指少了一根,左手上只有四根手指。
顾陈看了眼大叔身旁的尸体,他也是左手少了根指头。
他忽地记起了一个细节,每个人进屋入住时都需要付出代价,割大腿肉的肌肉男,挖掉眼睛的精神小伙,还有割掉手指的大叔。
这些究竟意味什么?
而自己入住的代价是和那具尸体成婚或者是给他找个夫婿,这其实很容易让人想到是新郎官了吧。
如今断了手指的大叔横死,他必定是被拥有抹杀权限的人抹杀。
为什么是他呢?
顾陈的心忽地一惊。
从进副本起大叔就承担起领导者与队长的责任,如果新郎官的对立面是杀死新郎官的话,那么理所当然的会想去赌一把。
而胡子拉碴的大叔,就是那个不幸被选中的人。
顾陈不自觉的有些胆寒,如果说自己对立面的获胜条件是抹杀新郎官,那么身旁这个试探自己的女孩就有很大的危险性了。
“对了,你昨天进屋有被要求什么吗?”
顾陈转头说道。
他看着女孩的脸,不愿意错过什么。
“有啊,那人要我喝药。”
女孩笑着说道。
顾陈皱了皱眉,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她拥有探查的特权倒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