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点头如蒜:“当然要参加了,路盛言和我哥哥是很多年的好朋友了。”
戴莉一听,面上一喜,说道:“那正好,过两天我也要作为家人过去的。”她故意在家人的两个字上加重了几个分贝。
“真羡慕你将来要有一个路氏总裁做姐夫,到时候你想买什么,他肯定会立刻买给你。”俞子嫣一脸羡慕地说。
戴莉打趣道:“我还更羡慕你呢?有多少人和你一样有那么多人疼爱。”
而此时,那个宠爱妹妹的哥哥,一脸高兴地看着手机上的图片。
瑞娴在一边像是剪窗花一样,正在用剪刀对着花瓣下毒手。
甜蜜的气氛在两人只见慢慢渲染开来,两人就像已经相处多年的小夫妻一样,美好的让人不忍去破坏美好的气氛。
“子淳,你过两天穿什么衣服去参加盛言的婚礼呢?”瑞娴一边残忍地在花瓣上下剪刀,一边轻松地问道。
俞子淳看了一眼满地的花瓣,再转头看着女人甜蜜的侧脸,明明喜欢花,又要毫不犹豫地把花朵剪秃,真是复杂的人。
“穿西装。”男人嘛,衣柜里只有那么几件衣服,家里穿的便装,公司里穿的制服。
婚礼是个庄严神圣的地方,当然得穿西装,才显得对主人的尊敬。
“听说邬天骆也会去,是吗”?瑞娴放下剪刀,问道。
俞子淳一愣,他怎么把这个祖宗给忘了。
自从一起收拾了曾氏之后,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打电话不回,发信息更是不回,他到底想干什么?
瑞娴像是个通情达理的大家闺秀,品评着三人的关系。
“他们之间太复杂,别人根本就插不进去话。”她皱着眉头开始一片片数着手中的作品。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俞子淳的办公室已经成为瑞娴研习花道的场所,这里的每个角落里都充满了柔软的女性气息,连他的办公桌上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插瓶。
“这样子好看吗?”瑞娴看着正在神游太虚地俞子淳问道。
后者赶紧从瑞娴海藻一样浓密的波浪长发上转移视线,他刚才是怎么啦?
自从那天之后,他和瑞娴的相处方式明显变了,他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如果瑞娴硬是让他负责的话,他会承担起男人的责任。
顺着瑞娴白嫩的双手,看向她手里的花瓶,一个惨不忍睹的插花,就像是没毛的鸡一样,孤零零地立在瓶子里。
好半天之后,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挺好看的,继续。”
其实,他恨不能戳瞎自己的眼睛,再这样下去,他的审美观肯定会被强硬扭曲的。
而瑞娴像是得到鼓励一样,抱着瓶子,继续往里面插花了。
就在此时,电话声想起,俞子淳皱着眉头看着电话,是路盛言打来的。
放下电话之后,他终于从椅子上抬起屁股,天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快要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