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酒楼前嘈杂,徐沧澜和洛逢秋并未听清秦飞盏的名号,此刻得知他的身份,顿时如遭雷击。
“你,你是沧澜第一纨绔……秦飞盏?!”
秦飞盏挑眉,眯眼笑道:“知道我啊,好说。”
“既然已经拜我为师,那就随我回侯府,为师会好好教导你们的。”
圣上金口玉言允诺,他在御史台总得有可用之人。
这三人年纪虽轻,但也算通透,又与朝中那些老狐狸没有牵扯,正好得用。
至于其他,只能徐徐图之。
徐沧澜看了眼何长安,哭丧着一张脸,“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何长安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呢?”
三人跟逼良为娼似的,不情愿地跟着秦飞盏回了侯府。
至于小七,总归是流浪儿,侯爷也不差他一口吃的,也就一并带了回去。
秦飞盏给几人安排好住处,小七就被府内的丫鬟们围住了。
见他不过五六岁,穿得破破烂烂,又瘦骨嶙峋,丫鬟们心疼地直掉眼泪。
不多会,小七眼前的桌上已堆满了新衣和吃食,看得秦飞盏直皱眉。
“逆子!”
忽然,门外传来声怒喝,秦修气冲冲闯了进来。
众人皆是一惊,而秦修看到眼前景象,也愣住了。
“怎么回事?他们是谁?”
说着话秦修看向了小七,神情几遍后抄起桌上的茶盏,就朝秦飞盏砸去。
“秦飞盏,你个混球,当街打人就算了,怎么还干起拐卖儿童这种令人发指的事了!”
“爹啊,你胡说什么呢!”
秦飞盏忙歪头躲了过去,抬脚就蹿出院子,麻溜地爬到了假山上。
“这么多人呢,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你儿子现在可是从三品!从三品啊!”
“你还敢说!”
秦修双手叉在腰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你把那魏然跟
李开源打成猪头,还断了几根肋骨,魏诠他们都找上门来了!”
秦飞盏理直气壮道:“我那是为民除害!不信你问他们。”
“狗屁!”
秦修提着扫把,怒声呵斥,“你是嫌我活得久吗?你信不信明天朝堂上全是弹劾你的?”
“你怎么就不能学点好的?整天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秦飞盏摸了摸下巴,笑眯眯道:“爹,我这打抱不平的性子,可是随了你。”
“小兔崽子,你给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