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是前两天声称是钱抑傲妻子的那俩人。”
“我知道,就因为这俩人的身手十分了得,所以我来看看。”见冯医生有些迟疑,冷蓄便:“你做得很对,一定要有这警惕性。”
“病人的亲属想见病人,是很正当的要求,为啥不让他们见?”
“钱抑傲不是普通人物,他的健康情况会引出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很可能还会引起国际上的不利影响。”冷蓄把话题兜了过来:“这不,主要还是要看你,你能让他早日站起来,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我已经尽力了呀,可现在就是四肢的保留都很难做到,生命体征目前虽然已经正常,谁也不能保证不出意外。要想使他站起来,这个目标太远。”冯医生似乎已无能为力。
“你自己再好好的复查一下治疗方案,必要时可以找其他科的医生进行会诊。”冷蓄出门前又强调了一句:“反正,你一定要想尽办法让他重新站起来!”
冷蓄走后,霍冰清向冯医生提出要看望钱抑傲,冯医生当然不愿其实也不敢答应。“绝对不可能!我进去也要经过几道门禁卡和指纹锁。而且,一路上还有许多探头,他们随时会和我对话的。”
“那你用什么治疗方法让他站起来?”
冯医生朝他们看了看,对着两双期待的目光,反而显得没有底气,“目前我的确没什么方案,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冯医生,我并不怀疑你的能力。能够将一个曾经受到严寒、失压、失氧的人从死亡线上救回来,完全明了你的医术高超,我们由衷的对你表示感谢。”曾晓杰肯定了冯医生的成绩,而后道:“据现在的情况,你是否可以考虑让中医介入,打通他的四肢经脉,可能病情会有好转。”
“中医?中医能治病?”冯医生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态,“几千年前的理论,根本经不起现代科技的验证,这种学还能治病?”
我国的医师不认可中医的倒不多见,曾晓杰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应。
冯医生,他其实也学过中医,当时就觉得这些晦涩的理论很牵强。后来经过在世界多国的学习实践,尤其是在西方国家的深造与行医,更觉得中医好似是一种巫术或类似于宗教,应该归类于哲学体系。
“这个观的确新鲜。”曾晓杰站起身,伸出了右手。冯医生见状,以为他们准备告别,连忙也站了起来,握住了曾晓杰的手。哪料到曾晓杰就势用拇指按住了冯医生的合谷穴,冯医生蓦然间似是被电流所击,强烈的酸麻直通肩头,连嘴都歪了。不由得腿脚发软,单膝跪地。
曾晓杰大笑着将冯医生搀扶起来,“我按你的合谷穴是手阳明大肠经的原穴,你是否感到从手一直麻到肩颈了吧,这经络的走向你怎么就不承认呢?”
“在解剖学上完全找不到的东西,凭什么让我去认可?”
“你这个学是对死人的解剖所得到的,经络学是基于对活人的研究而来。”曾晓杰想了想:“就拿我们的地球来吧,原来就是些河流,后来有了人类才有了公路,静止的看,地球上除了海洋、陆地、河流、公路等之外,好像没有其他东西了。但是在我们人类活动的时候,且不有轮船、汽车,还有许多飞机在运行。这就像你们的解剖学,在没有飞机在运行的时候,你们怎么能知道还有那么多的飞机航线?”
“除了传,现在有服力的中医医师很难找到。”
“在你面前就有一个。”
霍冰清笑道。
目光在两张脸上游弋,冯医生似乎在,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霍冰清问道:“在变革文化运动时期,你有没有听过砚山神鹿陆散波?”
“砚山神鹿听闻不多,倒是听他的一个徒弟曾经是明山拉山头的首领之一,据此人的武功十分了得。”冯医生道,“都是些武林中人,跟中医有何相干?”
“你的那个人就是他。”
“你就是曾晓杰?”冯医生惊愕之余,肃然起敬。
“我是曾晓杰。”曾晓杰笑着,“我们习武之人大多与中医有些关联。因为经络学是气功的根,气功学是武术的根,而经络、气功、武术是中医学的根。”
武功再高,充其量不过是一介武夫,怎么可能与高深的医学关联,冯医生的表情明了他的不信。
“那你是否认识明山市市中医院副院长沈然浩?”霍冰清想起了沈沉的父亲,于是问道。
“当初成立由沈院长为组长的石铭健中西医结合医疗组,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冯医生叹息道:“沈院长是个好医生,据他的儿子得到过一些真传,可惜他们早已不在人世,其他好像就没有传人了。”
“我这里就有他的真传。”曾晓杰掏出沈然浩悉心研究《素问》中“遗篇刺****”的心得手稿。冯医生接过手稿,一眼认出果然是沈然浩的亲笔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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