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小瘪犊子死就死吧,反正他死了比回家都高兴。”
“要是真死了,明天早起再给亲朋好友报丧也来得及。”
大长虫边说边打哈欠,然后扭搭扭搭的朝着自己房间爬去。
就在这时,陈大计那满是幽怨的声音响起。
“八爷,你就这么不待见咱啊?就这么盼着咱死啊?!”
“人家阎王大爷都说了,让咱没事儿少死,别给地府添麻烦。”
“要是敢随便死回去,他就带着牛马哥、小脸哥他们圈踢咱!”
说到这里陈某人嘿嘿贱笑:“上次咱死回去的时候,不是往尖尖嘴(鸟嘴阴帅)家的电饭锅里藏了个雷管儿么。”
“好家伙,他一插电就爆炸啦!”
“把尖尖嘴的尖嘴都炸歪啦,都能开啤酒了!”
常八爷闻言嗤之以鼻:“小瘪犊子你少扯蛋,地府啥时候通电的,八爷我咋不知道?!”
“你让你爹陈员外出钱修的电线啊?”
“抓小鬼拉磨发电?!”
眼见常八爷不信,陈某人颇为懊恼。
“咱爹可没给他们架电线,是人家钟大爷他们自力更生!”
“发电用的是忘川河的河水!”
“为了确保各方面都万无一失,还特意让牛马哥提前从阳间带走好多专家呢!”
“其中就有那个说刚毕业的大学生,应该给工作单位钱、当学费的专家!”
“是、是么?”常八爷闻言将信将疑。
“把那老小子带走就对了,他可忒缺德,说话丧良心!”
“他孩子给别人工作,还得给工作单位钱,他愿意啊?!”
说到这里常八爷停住,想起了正事儿。
“小瘪犊子,刚才好好的你叫唤啥?”
“好家伙,吓的八爷我七寸疼!”
陈某人当然不敢说,自己是故意吓唬大长虫的。
不然的话,得被对方用大尾巴抽散架了。
于是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八爷,你还记得蜍老三不?”
“前几天他光屁股躺地上睡觉,让人给踩死了,踩的两头冒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