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儿!”听到岳灵珊又犯了迷糊,宁中则赶忙呵止住她,伸手扯了扯她胳膊。
小丫头这才从困意中惊醒,低呼一声捂住了嘴。
可为时已晚。
岳不群就在两人身旁,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到岳灵珊那声“夫君”?
他先是看看眼神躲闪的岳灵珊,再看向欲言又止的宁中则,最后敛起笑容,双眼冷冷的盯着陈述,不由得冷哼一声——
站不挺背,立足不稳,手臂无力,除了长得好看点,就是个花架子!
就这小子,被珊儿称为夫君?
呸!
美色惑人的小白脸!
岳不群对陈述的观感直线下降,语气带着几分薄怒道:
“师妹,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和珊儿不是下山采购,怎么还多了个人?”
“爹,他是……”岳灵珊心知自己犯了错,有些焦急地想要弥补,却被一旁的宁中则轻轻拍了拍胳膊,止住了话。
“珊儿,让娘来说吧。师兄,这件事我也有难言之隐……不妨你我到一旁,私下里讲。”宁中则终究没敢把陈述和岳灵珊那古怪的联系当众说出来,而是想要私底下和岳不群商量下。
至于说沐浴的事……都是小事,就不必让师兄费心了。
“这倒不必,事无不可对人言,师妹有话直说便是。”
岳不群也是气急,自己先前见到女儿最近烦闷,就让她着师妹下山好好玩闹一番。
哪知道过一天的时间,就给自己领回来个女婿?
开什么玩笑!
他岳不群可还没死,什么时候轮到宁中则做主了?
宁中则闻言一滞,本来她心里因为和陈述的事,对岳不群有几分愧疚,可即便如此,在听到岳不群带着埋怨的话,她心里还是生了几分不满——
都说了有难言之隐,还非要我大庭广众之下讲出来,难不成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女儿被一个男人看光了?
当一个女人开始变心,无论你做什么都是错的,因为她需要给自己找一个理由。
宁中则便是如此。
她张了张嘴,但很快便抿起唇,冷着脸扫了一圈,几个皮猴子一样围过来的弟子憨憨傻笑,赶紧散去。
肩膀上立着只猴的六小。。弟子陆猴儿,陆大有见到师娘发了火,心下暗道一声不好,赶紧跑到厨房去找大师兄令狐冲去了。
这个时间,令狐冲应该是在偷酒喝。
岳不群没有阻止宁中则后退弟子的行为,他虽然气恼,但是也分得清轻重。
真要是有什么丑事,待会儿也好私底下解决,万一传了出去,苦的还是自家闺女。
见到人走的差不多了,岳不群看都不看陈述一眼,甩甩袖子,冷哼道:
“师妹,现在有什么理由,可以直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