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彤说要把车子送给他们,这让向北寒非常的吃惊。他不是吃惊管彤的话,而是吃惊有钱人做人办事的豪横劲儿。
“管小姐!你这车我可开不起,听小勇说一公里油费都得两块多。”
向北寒开玩笑地婉拒着管彤的盛情。
“咳!那还用你们操心啊!只管开就行,油我来加。”
开车的赵勇斜眼瞅了一眼向北寒,那意思是,“盛情难却,你收着吧。”
“要这么说的话,我就不客气了。有需要我一定麻烦你。”
向北寒这句话说道很艺术,也留足了回旋的余地。有需要一定会借车,但这个需要就是他自己说了算了。同时,也没有辜负对方的一番热情和好意。
管彤比较单纯,没有听出向北寒在搪塞她,很高兴地点头,说道:“朋友就要不分彼此。”
向北寒说的话却让郑庭审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心里暗道:“短短的几天,小北这孩子成长了很多,说话做事都周全,性格也开朗了很多。这么发展下去,这孩子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郑挺申是把向北寒当亲孙子看。这些年除了教他医术,也他在生活、成长上没少操心。
“小北!管小姐说的对,你也应该考个驾驶证,现在的年轻人不会开车出去也没面子。”
侧身回头,向北寒冲郑挺申一笑,点头说道:“我也琢磨最近找个驾校呢。”
“咳!这还用找,到家了我让爸爸打个电话,‘天缘珠宝’有合作的运输公司,他们那里有驾校,我就是在那里学的。很容易!”
管彤快人快语地说,脸上的笑也非常的甜。
其实,向北寒并不想欠管彤父女太多的人情。这次受伤住院,人家就没少帮忙,医药费也是人家出的。虽然那只“宣德炉”自己少收了一百万,可钱和人情并不是对等的。
“管小姐……”
管彤抬手制止了向北寒的话,说道:“不是说好了叫我小彤了嘛,还叫管小姐,别忘了我们是朋友。”
管彤极力地拉近向北寒和自己,以及父亲的关系,除了父女两人喜欢向北寒以外,还有她希望向北寒可以代表“天缘”出赛北京古董文玩交流鉴定赛。在没有人肯帮管凌海的情况下,向北寒可能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
“管小姐……啊!小彤说得对,年轻人做朋友,不要太过拘泥彼此的身份和称呼。直呼其名,出手帮帮忙,都很好。”
郑挺申希望向北寒不要自卑,他个人来是说非常喜欢管彤的。要不然也不能答应她去家里给她治疗。
赵勇那边也插嘴说话了,“我说小北!你别总拧拧巴巴的,小彤把我们当朋友,咱们也不能假假咕咕的。男人在社会上就应该大气点,朋友多了可选的路才多嘛!”
“啥时候你又学会教训人了?好好开车。”
一听赵勇这话,向北寒嘴上虽然不服,但心里却认同了他的这种说法。
“小彤!其实我已经把你当朋友了,就是一时改不过来嘴。你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