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说:“我他妈早盼着打了,这么先进的导弹、鱼雷,馋死我了。只是可惜了这些姐妹们,刚逃出了虎口,又要和我们一起……”
“小弟,你们千万不要顾虑我们。”三人回头,原来朱萍穿着一身新衣服,一直坐在后边的椅子上。她站起身,走过来说,“要不是你们来了,我们连想死都死不了呢,活得连鬼都不如。和你们死在一起,死得也硬气,我们一点不怕!”
“好,那就一言为定。”
虞松远一锤定音,“以拖为主,拖不过,就打,‘幽灵’绝没有束手待毙的记录。”四人将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朱萍和张五常也将手与他们紧紧地握在一起!
林涛、林柱民和刘国栋正准备回到自己的战位,朱萍又将新准备的早餐端过来说,“你们都没吃东西,现在都吃一点,先吃饱了好打仗!”
于是,几人也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大吃了起来,两三分钟,就将面包、牛奶、鸡蛋、咸菜、水果色拉一扫而空,喜得朱萍眉开眼笑。
“俘虏都审训了吗,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只是简单进行了初审,狗日的嘴都死硬得很,一看就受过反审训练。船长、大副二副三副、大管轮、水手长等,都被击毙了,剩下的都说是普通船员。要不要细审,老子有的是办法撬开他们的嘴。”林柱民汇报。
“不用,人手少,先办正事。回去交给二部的专家吧,他们比你更专业。我们当务之急不是这个。”
看着朱萍正要端着托盘下去,虞松远说,“朱萍姐,你等一下。天越来越冷了,你带一名姐妹,到军火库里翻一翻,那里有很多各国的作训服,你给还没换衣服的特训队员,每个队员挑一套厚的,包括作战靴、手套、帽子。”
想了一下又说道,“办完这事后,你再带几名姐妹,到货仓里,那里有很多国外的男女服装,给每个女同胞挑选一套厚的、保暖的、好看的棉大衣、羽绒大衣之类的,围巾、手套什么的。”
“太好了,太好了,天确实太冷了。”朱萍高高兴兴地下去了。
林柱民又报告,“四个海底门到目前为止,只找到三个,另一个仍在寻找。这三个都是单向的,没有危险。另外,有点麻烦。”
几人都带着疑问看着他。
“刚才我们给偷渡客分毛毯时,他们知道我们已经夺下了船,已经开始闹了,男女都在闹。几百人哪,一旦暴动,麻烦就大了,到时我们将不得不大开杀戒。平时,舱内有厕所、洗漱间,可以关着。可每天送三顿饭,是要开门的。”
虞松远格顿一下愣了,老天,怎么忘了这些祖宗啊。他们都是花了大价钱给蛇头,准备偷渡到国外的。现在,船被我们夺取,断了他们的偷渡路,他们很有可能铤而走险。这是颗不定时炸弹哪,一旦突然暴动,那事可就真大了!
“必须在有苗头前,就弹压下去,不能让他们这种情绪坐大。每天除送饭送水,其余时间都关着。送饭时,必须武装保卫。非常时期,彻底军管,闹事的,马上关禁闭。发现有暴动或攻击苗头的,格杀勿论!”虞松远果断命令道。
“老大,今天早上,是朱萍带着被解救的姐妹,给他们做饭和送饭,还差点被他们拉扯。朱萍被推了一个大跟斗,头发也被扯掉一大缕。二百六十多人哪,这得多大工作量。”林柱民说。
“这怪我。不能让这些姐妹们,刚脱离虎口,又成了这些偷渡客的奴隶。从今天午饭开始,每顿饭安排六名偷渡女、两个偷渡男给他们自己做饭、送饭。”
刘国栋说,“为慎重起见,为保证安全,我们的饭和他们的饭,应该在不同的厨房做。”
“可以,就按国栋说的办。偷渡人员的饭,就在一楼的船员食堂做,中午晚上三菜一汤。我们和被解救的姐妹们的饭,就在三楼的高级船员餐厅做。”
林柱民说,“现在男偷渡人员正在闹呢,我去弹压一下?”
虞松远说,“这是一个火药筒,我们夺下船,断了他们的偷渡路,他们很可能发生暴动,必须严加防范。走,一起去看看,把领头的隔离开!”
他们一起来到大货船下面一层。
这条货轮与普通的散装货轮不同,它的货船分上下两层。且下层货船,两边分隔成若干大舱室,用于装载、运输高档货物。其中的几个大舱室,是专门用来关押偷渡人员的,厕所、洗漱等生活设施俱全。
虞松远等人来到关押偷渡人员的大舱室前,果然听到里面吵吵嚷嚷、骂骂咧咧,门被敲得“嘣嘣”山响,不可一世的样子。
虞松远让林柱民打开门,便和众人走进舱室内。
此刻,大舱室内,或坐或卧,多数偷渡客吵吵嚷嚷,议论纷纷,群情激愤的样子。见几名全副武装的军人进来,刚才拍门叫门的两个人,马上畏避到一边。但等看清这些军人也是中国人,很快就象斗鸡一样,又摆出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
“刚才是谁在打门?是你们两人吗?”虞松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