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妗直接摘下南寻的口罩:“我觉得是你为何要跟踪我,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难不成我就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为何你总是这样呢?”
说着说着便有一些心酸,这根本就不像是当初认识的那个寻哥哥了。隐约之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那么陌生根本就无从得知是谁。
“妙妙,你一定要帮助我的,不是你说的吗?只要夺回这个天下,那么我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这样也不会让你始终面对那个狗皇帝。”南寻有一些急躁,更有一些不耐烦,细心的说着,就连说话的语气更加的不耐烦了。
曾经才想到亲手将这女人送出去的那一刻,现在却无比的后悔,为何变成如此境地。
“君子取之有才,难道这样的道理寻哥哥你都不懂吗?为何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赢得天下呢?其实这样也不光彩不是吗?所以我这一次不能帮你。”苏妙妗说着。
说完之后直接从他身边准备离开,现在恐怕时辰都不早了,若是回去迟到了恐怕季承诩越发的虚弱,到时候错过最佳时机,那么就会功亏一篑。
“我不允许你走,为何你要这般对我?是不是被那皇帝迷了心智,所以现在才会变得如此,你真以为你是他的妃子吗?你真的是容妃?”南寻大声咆哮。
眼看着刚才那么好的时机,只要把那个人除之而后快,那么整个天下就是他的,又何必再去折腾了,这样只要一呼而百应,那么整个朝廷都不会有任何人的反抗。
“放开我,你拉着我是想让我回去吗?我来到这皇宫之中不又是你的主意吗?”苏妙妗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明明当初进宫的时候她是那般的坚强。
忽然觉得这个人并不是想象之中那么的爱她,若是和皇位和天下相比,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季承诩把苏妙妗当作是整个天下。
“既然你是这么说的,那么我就给你看看什么叫取义于天下!季承诩根本就配不上这个皇位,只有我难寻才会配得上!”南寻说着。
季承诩那样的暴君,人人得之而后快,根本就没有几个拥戴的,也没有几个愿意的,若不是屈服在他的王位之下,没有几个人能够继续臣服。
“你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苏妙妗胸前的伤口被一下子撕裂,本就没有好透,这样更是隐隐作痛,眼看着都已经是快要到客栈了。
草草结束之后,就快马加鞭的来到客栈胸前,早就已经湿了一大片,都是鲜红的靴子,即使如此还有九把怀中的药丸藏在腰间。
“娘娘你终于回来了,皇上的情况不妙啊,如此那明日该怎么上早朝这样朝中大臣便会有议论。”秦海有一些失落,看着皇帝这般痛苦,也忍不住有一些心酸。
不管如何,皇帝明日都是要上早朝的,若是不去上早朝那些大臣们又会误会了一次接着一次,如此以来到时候去,一发不可收拾。
“放心吧,这里交给我,我能够保证他明天能够安然无恙的上早朝,你回去歇息吧,这里就不需要了。”苏妙妗笑着。
等到秦海离开了之后。苏妙妗迫不及待的加腰间的那个药丸给拿出来,可惜找了很久依旧没有找到,忽然想到了在这之前南浔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该死的!”苏妙妗最讨厌别人骗她了,没想到心心念念的熊哥哥竟也是这般的无耻,忽然觉得很是可笑。
“你回来了我在等你,你知道吗?”季承诩抓着胸前很是疼痛,几乎整个额头青筋暴突,几乎被身体里面的蛊虫给折磨的死去活来。
即使是这样,在床上翻滚了许久,脸上的汗珠都渗透了衣服,即使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之中,还是强烈的疼痛。
“我在等你,我以为你不回来了,没想到你回来了真好。”季承诩始终不想晕倒,就是等待着苏妙妗的归来。
就是每过一个时辰就会问一下旁边的公公,就是想要坚持到最后,如此以来才会有坚持下去的理由。
苏妙妗湿了眼眶,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一直在等他回来,所以才会坚持着,一直不昏迷,现在见到了一下子就倒在床上。
“季承诩,我不允许你有事,你快点给我醒过来,你不是坚持到了现在吗?那么现在我要求你一直坚持下去。你听见没有?你赶紧给我醒过来,我不允许你睡着,你不可以睡。”苏妙妗歇斯底里,绝望的喊着。
就连声音都是沙哑的,即便是如此,也想要把熟睡的人儿给喊醒了,不想出任何的事情,这样不知为何心里好疼痛。
“本王还没有死呢,你哭得这般伤心欲绝作甚?”季承诩被刚才的蛊虫给折磨的死去活来,这次爱舒服一些的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想要睡着也被这哭声给惊醒。
苏妙妗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直接的问着:“你没事就好,你不允许睡觉了,你要一直接,这样坚持下去好吗?我一定会把那个药丸给你要回来…”
只要想到南浔,竟然用了那种卑劣的手段将药丸给抢了过去,就忍不住有一些伤心欲绝,更多的就是痛恨不已。
“本王即使想要去死的话,也会被你这哭声给哭醒了,你哭得这样撕心裂肺,本王怎么舍得死去呢?”季承诩笑着。
“都这样了还知道开玩笑,你放心吧,我会把药丸给你拿回来的。”苏妙妗看到季承诩没事就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无碍,本王现在已经是如此,要不要药丸都没事,只要挺过这一夜那就会好了吧,只要你陪在左右那这样折磨着也无所谓,妙妙……”季承诩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
额头散落的碎发挂在脸颊,银白色的发丝是那样的好看,其实脸上那么多的汗水,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妖娆魅惑。季承诩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即使嘴唇发白那般的无力。
“好我陪在你身边,但是你千万不要睡好好吗?不管怎么样,要是你觉得疼,那就咬我的手臂吧。”苏妙妗到处找找不到任何东西,直接将衣袖给撩了起来,露出白皙的手臂。
她一点都不害怕疼痛,希望能够缓解一下季承诩的痛苦。
“傻瓜,这样洁白无瑕的手臂,本王又怎么忍心留下任何的痕迹呢?”季承诩看着苏妙妗的手臂,这样柔软的手臂,忍不住触摸了一下。
这样似曾相识的手感,又忽然想到了某个人傻傻的分不清楚这眼前的人究竟是谁?是他的皇后娘娘还是现在的容妃,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