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内,气氛凝重。
这次倒不是容铭远故意跟宋若初为难,而是真的有重要事情不得不立刻赶回来。
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各个股东与高层,所有人都在等容铭远。
容铭远最近拿下的那块准备建亚洲最大的游乐场的地皮原本已经获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被收回去了,还要重新进行竞拍踝。
而其他的几个投资项目,郑志远也不知为何突然撤资,使得这些个项目全部陷入了困顿中。
坐在首位上听着众人的报告,情况远比他在医院看到的要严重,不由得重重一捶桌:“那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众人被吓得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去。
宋磊站出来认错:“是我不让说的,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他其实只是阻挠容铭远的恢复,如果早知道了,容铭远哪里还会乖乖呆在医院,早赶回来了。
瞪了宋磊一眼,容铭远面色铁青,为今之计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要想想应对之策才是。
他说:“每个人都给我说说看法。”
他敛住了所有的不快与怒意,继续在自己的座位上指点江山,最终给每个人下达指令。
回办公室的路上,他又叫宋磊去安排与市长谈光耀的会面,第二天又约郑志远去高尔夫。
宋磊不得不提醒他:“你才刚好一些,高尔夫恐怕会牵扯到伤口。”
“无妨,我会小心的。”
人在江湖,就不得不这样。多的推不了的应酬与交际,还有无数的人情网络,不得不去维系,外人看着那么噱头十足,可实际也只有自己知道,背后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哪怕喝死在酒桌上,也不得不赴这样一场又一场的约。
但是事情并没有容铭远所想的那么简单,无论谭光耀和郑志远,都选择了避而不见。
谭光耀以公务繁忙回绝了容铭远人私人碰面,而郑志远则出国去了,人都联系不上。
容铭远在办公室苦思对策时,前台又把底下的私人信件给他送了上来。
最上面的,赫然是一个白色信封。
宋磊为其解惑:“是宋若初留在下面的。”里面是她为数不多的医药费。
他冷笑:“她还算得真清楚。”
“对了,莫国华最近在监狱里似乎不太安分,我恐怕……”宋磊只起了个头,可接下来的话却是两人心知肚明。
容铭远已经够乱了,不想再为这些事情分心,下手也就残酷了:“想出来?他以为我留着莫千语这些年当真是忘了过去吗?剩下的事情你去办吧,这父女俩,我要他们给向桓和苏沫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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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千语只是去监狱看了莫国华一趟,回来后,却发现家里等着一辆精神病院的押送车,还有几名穿着医生服装的人。
“你们干什么,找谁?”
“你是莫千语小姐吧。”其中一人问。
莫千语点了点头:“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XX精神病院的,有人向我们病院提交了申请,把莫小姐送~入了我院,所以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去吧。”
莫千语懵了:“什么精神病院,什么精神病?我完全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哎,赶紧放开我啊,放开!”
容铭远坐在不远处的车内,看着莫千语奋力反抗但毫无用处的样子,沉沉闭上眼。
三年了,他酝酿了这么长时间,从没忘记过向桓和苏沫的死。
他要莫国华把牢底坐穿,他要莫千语为此永世不得安宁。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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