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用膳时,池云亭见谢蝉衣没吃多少,关切道。
谢蝉衣深呼吸,“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说完谢蝉衣把宫女们的事跟池云亭一说,池云亭心里猛地一沉,那些朝臣这样做,不是给他和谢蝉衣之间平添波折吗,看来下手还是太轻了。
“我心里也不舒服,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影响你的。”池云亭跟谢蝉衣保证道。
“不用,这次他们犯的是我头上,就由我来解决,也省的他们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谢蝉衣道。
他们既然给她不痛快,那他们也别想好过。
池云亭放手,让谢蝉衣随意施展。
很快谢蝉衣就以皇后身份召集大量命妇们入宫,尽管谢蝉衣还没和池云亭成婚,皇后之名却已经坐实。
品阶足够的命妇们拜见,谢蝉衣一一接见她们,跟她们说话。
命妇们努力打起精神回答谢蝉衣,对待谢蝉衣这个皇后丝毫不敢小觑。
她们和男人不一样,男人归帝王管辖,她们身为命妇,却是跟皇后娘娘打交道的多,就怕一不小心让自家恶了皇后娘娘。
却不知,她们男人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到谢蝉衣的底线。
谢蝉衣自认不是个大度的人,哪怕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也不可能为了一个贤惠名去为池云亭选妃入宫。
现在那些朝臣走投无路,敢往池云亭身边送人,那她就从内部瓦解他们的一切。
不可能所有夫妻都是和睦的,他们更多的是,是一种利益共同体。
这种关系说牢固,说脆弱也脆弱,端看这些命妇,有没有陪那些官员共赴黄泉的决心了。
她们也许可以舍弃自身,但绝对无法舍弃孩子,谢蝉衣同为女人,很清楚该从哪里下手。
如果说池云亭的方法是从外部攻破朝臣们的防御,那么谢蝉衣就是从内部。
倒是别有用心的朝臣,听到自家母亲或者夫人被皇后召见,等人一回来就打探消息,“皇后娘娘跟你们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跟我们随意说了会儿话。”命妇们道。
谢蝉衣也的确没跟她们说什么,这才只是一开始,不能打草惊蛇。
不过就快了,随着谢蝉衣手中的信息越来越多,那些命妇与家人之间的关系,越发明了,哪些是拉拢不过来的,哪些是可以被拉拢的。
刚开始朝臣们对于谢蝉衣召见命妇还有些警惕,随着时间过去,见没什么异常,他们就放下心来,专心操持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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